孟鈞擇在旁邊的坐下上坐下來,說:“是嗎?我怎麼聽他們說,是徐京墨綁了筠筠,關起來折磨。若不是筠筠自己機敏,恐怕到今天,我們也未必能見到她,說不定等見到她的時候,她什麼都沒剩下。”
“其實我覺得沒有必要。她確實做錯過事兒,腦子一時想不通,變得偏激,也很正常。人嘛,不可能一輩子都順風順水,情緒穩定。她還不至於,十惡不赦到要受這樣的罪。其實她從出生開始,就沒有自己的決定權。”
“比如跟你們徐家聯姻,也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若不是爺爺從小就跟她灌輸這樣的思想,她的眼睛也不至於只放在你們幾個兄弟之間。對她太狠了點。”
徐晏清笑而不語。
孟鈞擇摸了摸自己的假腿,“你看,我失去一條腿,到現在不也沒把害我的人全部都繩之於法?”
徐晏清回過頭,正好孟鈞擇正抬頭看著他。
四目相對。
孟鈞擇眼裡含著淺薄的笑。
過了一會,孟鈞擇的助理過來提醒他該去機場。
他起身,“我進去跟鄧院長說一聲。”
他看了陳念一眼,朝著她溫和的笑了笑,說了聲節哀。
孟鈞擇進去跟鄧院長聊了幾句就離開了,他還要去北城,時間比較緊。
孟鈞擇走了以後。
活動也差不多結束,園內的老師帶著小朋友去教室。
鄧院長就專門過來招待陳念和徐晏清。
她扶了下臉上的黑框眼鏡,笑著說:“二位好,我該怎麼稱呼?”
陳念:“您好,我叫陳念。是陳淑雲的女兒,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這個名字。”
這麼多年過去,要記住可不容易。
鄧院長認真的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這一下子,我還真記不起來,不過我們院裡都有記錄。我可以讓人去找一找。”
陳念想了一下,“那真是麻煩您了。我媽去世的時候,說她有一個姐姐的,但兩人在福利院分別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再見。現在她離世了,我就想幫她找找看。”
“好,明白。”鄧院長拿手機給管理檔案的人打了個電話,而後帶著他們過去。
陳念給了鄧院長陳淑雲的基本資訊。
但不知道這些有沒有改變。
年份太久,電腦檔案沒存。
紙質檔案也沒找到。
畢竟以前還沒有那麼的完善,沒有記錄也很有可能。
陳念也不執著,找不到就算了。
走之前,徐晏清留了裴堰的號碼,讓他來聯絡安排贊助捐款的事兒。
兩人離開福利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徐晏清叫車,帶著陳念去了這邊比較有名的古鎮。
到了以後,他聯絡了客棧的老闆,兩人在路邊等了一會,一個騎著電瓶車的男人過來,看了兩人好一會,才走過來,問:“是餘先生嗎?”
“是。”
陳念瞥了他一眼,怎麼就餘先生了?
老闆從電瓶車上下來,說:“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跟我來,咱們這邊不用買門票,可實惠了。”
進了古鎮,遊客還蠻多的。
就很標準的江南景色,小橋流水人家。
徐晏清預定的客棧臨河,房間外面還有個露臺,房內的設施也都是古色古香。
雕花大床房。
老闆簡單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古鎮特色,還挺熱情。
暮色四合,古鎮內的燈光亮起。
陳念站在窗邊,看夜景。
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漂亮的地方。
徐晏清給她擰了一瓶水,陳念接過,“你什麼時候安排的?也沒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