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就朕?朕的女兒們,一個比一個能幹的很,每日的不給朕有點兒麻煩就夠好了。”
他的言下之意,當然就是另眼相看慕容玉穎,這一點太監也早已聽出。
“陛下,再有千般不好,也有萬般好,公主們她們畢竟是您的女兒,是您要寵著愛著的心肝寶貝,而陛下身為父親,也應該寬宏大量一些,不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之事就大動肝火,陛下身子不好,真的萬萬不可再動怒了。”
“唉,縱使是她們不添亂,那還有大唐的黎民百姓,朕的遼闊江山,還有那些對大唐虎視眈眈的契丹人,他們會確保不給朕添亂嗎,誰不想安寧?何人不願意安寧?只是現實允許嗎?”
太監不敢再回話,害怕因此激怒皇帝。
“契丹人註定要和大唐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談判,這一點你知,朕知,萬人都知,只是他們給這個機會嗎,給過朕這個機會嗎?所以那又如何?只有開戰,只有用戰火來平息這一切。”
“陛下。”
太監現如今已無話可說。
“退下吧,朕這邊暫時無需你。”
皇帝冷淡的開口。
“是,陛下。”
太監拱手行了一個禮,然後緩緩起身,倒退出殿外。
三日後
又過了三日,慕容玉穎的症狀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嚴重,甚至時不時咳痰出血。
蕊珠的症狀也是同她一般。
“郡主,上次給咱檢查的那個御醫說,咱們這並非什麼病,僅僅只需要簡單的養一養就好了,可是奴婢覺得,此病並非一般啊,奴婢這兩日經常流鼻血,止都止不住。”
慕容玉穎的疑惑也是越來越深,眉頭也越皺越緊。
“這好像的確不是一種一般的病,我方才看見外面所有感染的丫鬟與侍衛,他們的症狀都與我們完全相同,這應該並非什麼風寒,而是一種具有很強傳染性的瘟疫。”
“瘟疫?”
蕊珠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詞彙。
“好好的皇宮裡,為何會有瘟疫呢?”
對此,慕容玉穎你就更加不解了。
“還是再讓御醫看看要緊,至少先要查清,這到底是一種什麼病,這樣也才好對症下藥。”
蕊珠用力的點了點頭。
“對了,蕊珠,上次我們推斷來說,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慕容灩做的,對嗎?我當初也是和你想的一樣,慕容灩的確是感染了紅疹子所以她想借此機會來傳染給我們,是現在我的想法變了,這件事情,可能並非我們所想的那般。”
“為何?”蕊珠詫異的驚呼道。
“如果說慕容灩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真的能把瘟疫給帶過來的話,你覺得這可能嗎?況且傳染性這樣強的瘟疫,你覺得她敢帶過來嗎?”
蕊珠沉思片刻,“奴婢覺得也有些道理,她如果是真的能將瘟疫給帶過來的話,應該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
“可是,那這瘟疫又是如何來到的?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咳出來的痰黃而帶血。
“郡主,趕快喝些水吧,這樣子怕是要給嗓子咳壞了。”
蕊珠急忙去為她倒了杯水。
慕容玉穎勉勉強強的喝了一口,水流到嗓子眼裡那種灼燒般的疼痛令她全身都在發抖。
“蕊珠,聽好了,現在這些時日裡,我們不可與外界接觸,更不可將死病傳染給他人,特別是大殿那一片兒,因為父皇就在裡面,現如今政治局混亂,他肯定在忙於處理政務,我是在意得上瘟疫,那豈不是在逼他去死。”
“是,郡主,奴婢知曉了,奴婢絕對會按照郡主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