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準備妥當,李月玲都已經睡著了,這丫頭,吃飽了啥都不想。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簡單,睡覺也睡得香,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伸手溺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感覺現在我也接受了有這樣一個妹妹,並且完全代入了一個哥哥的身份。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之後,發現我爸還在堂屋躺著,感覺他好像病了一樣。
我去問我媽,她才說我爸昨天晚上都咳血了,說是被林場的人給打了,而且打的胸口,他都沒敢跟我說。
我一聽這事兒,直接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些林場的人當真是無法無天了都,隨便抓人也就算了,還打人?這不是跟黑社會一樣嗎?
關鍵他們還是公家的人,仗著自己手裡有點兒權力,就這麼欺負老百姓?
我爸也是,昨天都不跟我說,要不然我讓那些人連昨天晚上都過不了。
這農村人有時候就是太老實,他們也不懂得去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尤其是被這種公家的人欺負了,他們一般都會選擇忍氣吞聲。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偏遠地區的芝麻小官都囂張跋扈,欺壓百姓的原因。
主要是老百姓被欺負了,也不知道上哪裡討公道去。
我本來想送我爸去醫院看看的,畢竟他被打的都咳血了,這肯定是打出內傷了。
但是我爸說什麼也不去,非要去村裡找中醫抓點兒中藥。
沒辦法, 只能隨他了。
吃過早飯後,我去了一趟山上,想找一條蛇,結果在山裡轉悠了一大圈,愣是一條都沒碰到。
這平日裡上山很容易碰到蛇,偏偏你要用的時候,卻一條也找不到。
後來我都回來了,卻在村口碰到一條,還是那種黑蛇,所以讓我給抓住了。
回來之後,我直接拔了那條黑蛇的牙齒,然後將一道符咒捲起來塞進蛇嘴裡,讓它整個吞進了腹中。
接著我又去村子裡砍了一棵柳樹,然後截了一段做成柳木樁,刮掉上面的皮後,在木樁上面畫滿符咒。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又等了一下午。
到了快晚上的時候,我去跟二娃借了摩托車,然後騎著車一路去了鎮上。
來到林場這裡,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天也黑透了。
我把摩托車停在林場後面的馬路邊,然後翻牆進了林場裡面。
這地方的風水我昨天就大概看過了,北邊來煞,所以我把柳木樁打進了這個位置。
因為林場的院子是那種泥巴院子,而且很大,加上那幾個林場的人這會兒都在屋子裡喝酒,所以他們並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
打下柳木樁之後,我又在院子中央的位置挖了個坑,然後將那條黑蛇從布袋裡面拎出來,接著我一刀下去,蛇頭立馬被我斬下。
那黑蛇的身子還在不停地翻滾扭動,我就將它埋了進去。
蛇頭則是被我扔到了林場的屋頂上。
做完這一切,我又從院牆翻了出去,然後繞到那排房子後面,在這裡能夠聽到那幾個林場的人喝酒划拳的聲音。
我點了根菸,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耐心的等待。
這閻王斷頭的局已經成了,我想應該不會讓我等太久。
這些人一直喝到晚上十點多,然後他們才散場。
接著一輛摩托三輪車從林場裡面開了出來。
我看到三輪車車斗裡面坐了三個人,前面還有一個駕駛員,四個人剛好齊了。
於是我直接騎著摩托車遠遠的跟了上去。
他們顯然都喝得有點兒飄了,嘴裡蹦出各種髒話,而且時不時發出大笑聲。
那三輪摩托車也是開的飛快,我在後面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