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之後,我去村裡的小賣部買了一條煙,然後把二娃的摩托車還了回去。
他推辭了半天才把煙收下,畢竟人家摩托車是燒油的,總不能白用。
“長安,我聽說你好像還會那種手段啊?這次把村長都給制住了?”
收了煙之後,二娃忽然又好奇的詢問起我來。
他說的應該是村長被我用扎術給弄得躺在床上下不來這事兒。
“你怎麼知道的?”
我笑著問了他一聲。
“這都在村子裡傳開了,你是不知道,現在那些村民們都嚇死了,昨天村長還讓人去風水嶺請人來著,結果那馬先生人都不在風水嶺,現在村長徹底傻了,我估摸著他到頭來還得求你。”
二娃說著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李存佑癱在床上都不來跟我求饒,肯定是想著請馬四海來幫他破我的法術,但是現在馬四海人都沒請到,那他就只能來求我了。
“還有李狗娃也找到了,就在祖墳園的一棵梨樹上吊死的,今天有人去祖墳園才發現,吊了好幾天了都,據說眼珠子都讓鳥給吃掉了。”
二娃繼續說道。
“在祖墳園吊死了?”
我聽到這裡,也是多少有些驚訝!
當時李狗娃拿著一根繩子跑出去,我猜到他有可能會上吊,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吊死在祖墳園了。
而且還是在一棵梨樹上面吊死的。
當時砍村口的那棵老梨樹,就是李狗娃先砍的,而且砍完之後樹幹上還流血了,這不禁讓我產生了一些聯想。
我想李狗娃的死,應該和砍掉那棵守村神樹有很大的關係。
還有馬四海忽然就走了,村長讓人去請也沒有請來,我覺得這可能也是有原因的,畢竟那棵樹是他讓砍的。
加上現在李狗娃人都死了,要是他再來的話,估摸著村長也得找他要個說法。
“我都不知道我跟村長有什麼仇?你說我回來之後,他處處針對我,各種搞事情,現在好了,把自己兒子都搭進去了,何必呢?”
我說著攤了攤雙手。
這真是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唉,人這東西嘛,就這樣,見不得別人好唄!你現在混好了,他們能不嫉妒你嗎?你都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後怎麼說,還有人說你在城裡被富婆包養了呢!”
二娃說著不屑的笑了一聲,“要真有這種好事兒,我都希望有個富婆把我給包養了,他們就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我現在所擁有的這一切,還真是一個女人給我的,但她不是包養我,我只是幫她做了幾件事兒而已。”
我說著抬頭看向了遠方。
這時候自然而然就想起紅姨了,坦白說,我還真有點兒想她。
還有葉子青。
想想之前跟她們在金陵生活的那段時間,反倒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只可惜太短暫了。
我現在雖然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也找到了自己曾經的家,但是我總感覺,我其實已經不屬於這裡了。
或許從我師父帶我離開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軌跡就已經徹底改變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一家人正在吃午飯,這時村長他老婆忽然帶著女兒李雲巧來我們家了。
而且進屋之後,這母女倆直接就給我跪下了。
“長安,你存佑叔是不好,之前一直對你有偏見,你看現在他也遭了報應,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連我們兒子都沒了,你就看在大家鄉里鄉親的份上,放過你存佑叔吧!要不然他癱在炕上,你說我和雲巧可怎麼活啊?”
李存佑老婆說著直接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