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怎麼了紅姨?”
我忍不住問了紅姨一聲。
因為我看她脖子上那塊烏青,有點兒像是被人給掐出來的。
但是紅姨怎麼可能會被人給掐脖子掐成這樣呢?
“我也不知道,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然後醒來就發現脖子上多了一塊淤青。”
紅姨說著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而且看她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你別動。”
我說著趕緊湊上前去,然後伸手解開了紅姨的兩個上衣釦子,接著我把她的衣領往下拉了拉,這時終於看清楚了她脖子上的那道烏青。
那居然是一個手印的形狀,看著真的就跟被人用手掐出來的似的。
紅姨這時也僵在了那裡,有些不敢動彈,而且臉上也泛起了紅暈。
我這才意識到我此時的舉動多少有些曖昧,於是趕緊鬆開了她的衣領。
“你具體做什麼夢了紅姨?”
我感覺她這種情況像是撞邪了,於是仔細詢問了一下。
“具體......我也記不起來了,反正大概就是那種夢,而且在夢裡好像確實有人掐我的脖子了。”
紅姨多少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這個別人一聽可能只會覺著紅姨就是做了個春夢而已,但是我卻感覺這事兒有蹊蹺,尤其是紅姨脖子上那道烏青的手印,那分明就是被髒東西給纏上了。
但是紅姨也不可能無緣無故被髒東西給纏上,而且還做這種夢。
除非她撞邪撞上了色鬼。
但是平白無故撞上這種東西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我推測大機率是行當裡的人想害紅姨。
這行當裡的人手上多少都有那麼點兒旁門左道的手段,所以一旦結了樑子,用這種手段害人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就好比我之前在村子裡對村長用扎術,還有給林場那些人做的閻王斷頭的局,這都屬於行當裡的旁門左道之術,是專門用來害人的手段。
“對了紅姨,你前幾天說要去見一個人,到底見什麼人了?”
想到這裡,我又問了紅姨一下。
因為我感覺她如果被人使了手段,可能就是在那天。
也只有那天她去見別人的時候,我不在場。
要是我在邊上,一般人對紅姨使這種手段,我肯定會發現的。
“那天我去古月拍賣行見了月老太,因為她想跟我談一下,中間也是有人牽線和解,所以我就去了,現在這事兒也算是揭過去了。”
紅姨說著捋了下額前的秀髮。
“你去古月拍賣行為什麼不跟我說呢?最起碼讓我跟你一起去啊?”
我聽到這裡,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感覺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肯定是古月拍賣行那邊也覺著現在是法治社會,又不能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所以他們才用這種手段來害紅姨。
“我是想著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所以就不要把你牽連進來了,我自己去解決就行。”
紅姨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這風格轉變還挺大的,開始的時候,千方百計的拉我下水,甚至不惜拿自己女兒做誘餌。
現在倒好,反倒是不想牽連我了。
“這是一個局,人家叫你過去,不是為了和解,是為了給你下手段的,你現在已經中招了。”
我看著紅姨,沉聲說道。
“中招了?你是說我脖子上這莫名其妙的淤青嗎?”
紅姨說著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對。”
我點了點頭道:“你這明顯是中邪了,應該是古月拍賣行那邊的人使了手段,想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