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瑪旦增居然直接咬了那條蛇,而且他一口下去,差點兒都把那半截響尾蛇的身子又給咬斷掉了。
這場面看著屬實有些嚇人。
連我和蔣胖子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暫時跟白瑪旦增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這人當真是太兇殘了,被蛇咬了一口之後,他居然又咬了回去?
但是他這一口,和蛇咬的那一口可完全不一樣。
咬了那條蛇一口之後,白瑪旦增直接將那半截響尾蛇扔在了地上。
然後那條蛇扭動了幾下,很快就不動了,顯然是已經死了。
“我包裡有血清。”
楊教授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慌亂的從包裡翻找血清。
“不用,我的毒性肯定比他的大。”
白瑪旦增擺了擺手,說著冷笑了一聲,然後他提著刀就繼續朝前面走去了。
這時候前面的那些響尾蛇,居然都不再撲上來了,反倒是快速朝著兩邊退去,就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如此詭異的場面,直接讓我們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那感覺,就好像這些響尾蛇直接被白瑪旦增的兇殘給鎮住了似的。
我估摸著事實也差不多。
就這樣,我們很快走出了那些響尾蛇的領地,周圍也再看不到一條響尾蛇了。
這下大家總算是鬆了口氣。
白瑪旦增也將藏刀收回了腰間刀鞘。
“白瑪先生,你確定不用血清嗎?那響尾蛇可是劇毒蛇。”
楊教授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又問了白瑪旦增一聲。
“放心,我剛才咬了那條蛇,以毒攻毒,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以前在沙漠裡連五毒都吃,區區毒蛇而已,這點兒毒性還奈何不了我。”
白瑪旦增說著擺了擺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說實在的,他這種說法我真有點兒不太相信,但是看著白瑪旦增好端端的一直走在前面,也始終沒有蛇毒發作的跡象,這已經由不得我不信了。
就這樣,我們繼續頂著烈日趕路。
頭頂上的太陽越來越大了,曬的人臉頰火辣辣的疼。
這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沒水了,渴也只能夠忍著。
而且慢慢的考古隊那邊的人就開始掉隊,尤其是那個女學生,明顯體力跟不上。
“怎麼還沒有出去?我們不會是又在這魔鬼城迷路了吧?”
“我就說不應該再走進來的,這鬼地方好不容易才逃了出去,我們又跑進來做什麼?”
那三個考古隊的人這時候已經開始抱怨了。
“你們不想跟著,可以原路返回。”
白瑪旦增看了三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會不會,我們肯定還是要跟著你的,你是導遊,對沙漠裡又熟悉,不跟著你,我們別說是在這魔鬼城,就是在沙漠裡都會迷路的。”
楊教授趕緊出來打圓場。
白瑪旦增也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往前走去了。
但是這時候其他人真有點兒走不動了,主要是大家渴的不行。
在這種烈日下,我還是低估了人對於水的需求。
才半天的時間,都已經渴的受不了了。
“姑爺,我這裡有水,你要不要喝點兒?”
這時小玉忽然偷偷拽了下我的胳膊,然後示意了一下她胸口的位置。
“喝......你確定有嗎?”
我看著小玉,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主要是我感覺她怎麼像是要讓我喝她的奶水似的?
可是她又沒生孩子,照理說也不可能有奶水啊?
“有的。”
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