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就喜歡他的坦誠。
雙目一對,兩雙眼睛裡都閃爍著同樣的、熟悉的“饞”意。
兩人起身就直奔後院。
後面跟著伺候的人,熟練的把賬本裝進箱子,收拾現場。而屋裡,一顆顆被打磨得圓潤光滑的、閃爍著光芒的各色寶石,或大或小,被擺在盤中。
塗抹著大紅丹寇的指尖落在上方,精挑細選。
郭榮安摟住舒姣那纖細的腰肢,還給她出主意。
一層透光的薄紗式的床簾,將床上的情況遮掩得七七八八,越是朦朧,越是低吟,便越是引人入勝。
……
隨著北玄疆土的擴大,景章帝便越發重視郭榮安和舒姣。
天天期盼這夫妻倆,能給他再搞點兒好東西出來。
太子和幾個皇子被放出去之後,那就跟脫韁野馬似的,一路打得不停手,景章帝也沒想把他們給召回來。
隨著勝仗越打越多,太子的威望也日漸高漲。
有人含糊其辭的告到景章帝耳裡,景章帝也只一笑而過。
不是他看不起人。
就太子和那幾個皇子,想把他踹下位?
呵呵~
不過沒多久,景章帝確實八百里加急,把太子給喊回京來了。
倒也不是忌憚他。
主要是地盤越來越大,他缺個能用得比較順手的勞動力。
於是太子轉道回京,開始幫景章帝處理朝政,每天累得回屋就躺,後院那群鶯鶯燕燕一個月都不見得去看一回。
好在他種子不錯,膝下有幾個小蘿蔔頭。
不久後,工部尚書致仕,景章帝順理成章把郭榮安提上位。
郭榮安也沒讓他失望。
他本人雖說腦子算不上太好使,但架不住背後站著舒姣。
三言兩語一頓提點,郭榮安迅速坐穩位置,但相對應的,他也更忙了。
工部掌管著全國各地的水利、土木、屯田等各大工程專案,每天送到他手上的事多如牛毛。
“小心肝兒,這活兒幹不下去了啊!”
又一個深夜才回,郭榮安哭喪著臉,抱著舒姣,把頭埋在她頸上,就差“哇”的一聲哭出來。
太難了。
這官兒真的非當不可嗎?
他是個紈絝子弟啊!
懂不懂紈絝子弟的含金量!
舒姣伸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你、說、什、麼?”
“不幹?你不好好幹,不給我撐腰,我怎麼賺錢?最近我搞出了一點兒小東西,你,明天就帶去給皇上看。”
“我、我沒說不幹啊~”
郭榮安氣虛,聞言又好奇的問道:“什麼東西?”
“水泥。”
削弱版。
受限於燃料和材料,目前來看還是不太容易做到現代版的水泥,但並不妨礙可以搞替代品。
舒姣唇角微微勾起,“一種非常堅固的建築材料,可以用來修建道路、堤壩……正好,你管工部,咱們把這東西賣給皇上。”
反正皇上這些年也賺了不少。
給她分點是應該的!
郭榮安光是聽著就來了興趣,“今年這雨連綿不絕,皇上正擔心江南等地會不會出洪澇之災。”
“那我可要多修兩個廠了。”
“姣姣真聰明。”
兩人嘀咕半天,郭榮安也不喊“不幹了”,把成本利潤研究透徹後,他第二天才去找景章帝。
看到他來,景章帝和太子臉上的笑容都擴大三分。
父子倆的眼神如出一轍的期待。
等聽完郭榮安的話,又看見送過來的實物後,父子倆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