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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說著就看向不遠處的矜厭:你們年輕人主意多,你覺得這溫姑娘怎麼樣?
矜厭沉默了。
他聲音難得有些迷茫:是不是女子,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啊!少爺可是嫡子,得傳宗接代的。
李伯是個很傳統的人,也不喜其他世家公子小姐的做派,不像個樣子。
外面的說法挺扯淡的,你是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俊朗青年來求親,少爺要是真喜歡男子早就同意了。
正說著,凌止便笑著走到矜厭旁邊,溫秀也正好看過來。
她早就聽說府上有銀髮鮫人,可她向來對這種兇物避之不及,一直沒見到。
如今她怔怔看著兩人並肩而立,微風拂過,冷冽與妖冶逐漸纏綿入骨,矛盾又和諧。
大腦轟隆一聲變得空白。
她自認不是喜歡看臉的人,即便對著凌止這樣的神仙顏值也能保持冷靜,不像其他女子那般陷進去,也向來秉承著不管陌生人閒事的準則。
可此刻看到他們站在一起,平靜了許久的心臟在胸腔咚咚狂跳。
溫秀的臉一點點漲紅,呼吸都變得急促。
要是這兩人能成親該有多好
喝血
溫秀看人的直覺向來敏銳,她就覺得他們之間不太對勁。
凌止氣質其實挺盛氣凌人的,也不怎麼愛笑,看著就不太好惹,她 黃瓜的氣味
凌止確實不太瞭解夜崖村的情況,不過那應該不重要。
村裡的住處已經約好了,他又有附近山裡的地圖,早就背下了啼哭草的位置,就等到時候大顯身手。
好巧不巧,小星子在調查過程中發現豆腐西施也是夜崖村人,凌止對她印象還挺好,於是順口問她去不去。
溫秀簡直驚呆了。
她心臟狂跳,有些不敢置信的問:矜厭公子也去?
對啊!凌止話還沒說完,就見溫秀狂點頭,一副想家想的不得了的樣子:我想去!你們打算到那待幾天?
看情況吧,爬個山也用不了多久,大概兩三天的樣子。
溫秀算了算日子,眼睛忽然亮的嚇人。
她咳嗽了一聲,強行按捺住心中的喜悅:明天就是月底,正好趕上我們村一月一次的天黑遊戲,還挺有意思的。
還有遊戲?
對,全村男女老少都會參加,溫秀努力保持鎮定,藏在頭髮下的耳朵卻紅透了,咳咳,到時候你跟矜厭公子能來玩嗎?
凌止最愛熱鬧了,聞言也是有些驚喜:我肯定參加,不知道矜厭願不願意,我儘量勸勸他。
那太好了!我代表夜崖村熱烈歡迎二位!
等凌止一走,溫秀顧不得手上有傷,在屋裡激動地狂拍大腿!
靠啊!居然真去了!
她馬不停蹄的收拾行李。
次日,凌止早早就起床了。
夜崖村比較遠,馬車需要趕大半天路,他們得早點走,儘量在天黑之前到達村子。
他第一時間去敲矜厭的門,來過太多次,幾步路他走的無比熟悉,感覺閉著眼睛都能找對地方。
你起床了嗎?
沒人回答。
又敲了一遍還是沒人理,正疑惑著,修長的手從身後搭上他的肩膀。
凌止猛地回頭,看見一道人影逆光而立,白衣不染纖塵,皎若白月,冷如雪松,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卻讓人有種膜拜的衝動。
他有些看呆了。
直到那隻手拾起他肩膀上的落髮,凌止才回過神。
你他上下來回看,只覺得之前的衣服太埋沒矜厭了:你穿白色也太好看了吧!
矜厭眉眼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