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釗放下手中拿著的金盃,目光兇狠冷冽。
“你要做什麼?”
慕容玉穎見他決絕離開的模樣,心中著急萬分。
但他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向前走。
“呦嘿,竟然還敢當面來找本大爺,可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是想死嗎?”
騎在馬前面的一個囂張計程車兵,雖然兩個人的長相併不相同,但是在秦辰釗看來,他們二人便生長著同一副面孔,噁心而又醜陋。
“你問我想幹什麼?這不是廢話嗎?”
他面容冷厲,不苟言笑。方才奪得冠軍時欣喜萬分的模樣在此刻蕩然無存。
“那你就是沒事找事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給自己安排好後事了是吧?”
秦辰釗依舊沒有搭理他。
“馬上停下你們的動作,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哎呦嘿?你還對我們不客氣?我倒是想看看,你對我們有什麼個不客氣的方法?”
士兵使勁地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將刀尖直直的抵在了秦辰釗的面前。
“這可真是給自己準備好棺材挖坑啊。”
秦辰釗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惜,這些對我來說無用。”
他只用兩根手指便夾斷了那士兵手中的刀。
“你,你欺人太甚!”
“唉,在打敗你們第一批人時,那領頭的,也是這麼同我說的。”
秦辰釗嘆了口氣,語氣毫無波動。
“你,你到底是何人?”
那這邊大概已經料到秦辰釗身份了,但是卻依舊不肯相信,顫顫巍巍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將方才所說的話再重複一遍,聽好了,馬上停下你們的動作,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天策上將。”
聽見了這個喊聲,秦辰釗奇怪的轉過頭。
卻只見那老先生喘著粗氣跑來,眼中帶著些許對他的感激。
“上將,這可真是謝謝你幫我們維持了,要不然,以我這笨腦子,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天策上將?”
領頭計程車兵聲音很輕,一改方才囂張的氣勢,如今的他,就只像一隻卑微的螞蟻,無助的掙扎著。
等到秦辰釗轉過頭時,他已經在偷偷溜向馬的方向準備伺機而逃。
“呵,不自量力。”
他僅僅伸出一隻手 ,在右手無名指上有一隻金色的戒指。
“啊。”
不知是從那戒指裡射出來的什麼東西,那士兵一下子便倒地不起。
其餘的小兵見到沒有了將領,也紛紛下馬投降。
“ 天策上將饒命啊,饒命啊,小人們都是受人指使,這種損人不利己之事,都是他們逼著小人們乾的,小人們也是無能為力,還請上將凱恩,放了我們一把吧。”
“你如何了?”
慕容玉穎牽著婉柔走到他面前,面容中透露著緊張又焦急。
“我無事,這群歹人一定還在長安城內有更多的人手,他們絕不會就這一兩批,我們解決掉的,才只是一點點毛皮而已。”
“老先生。”
秦辰釗看來了。站在旁邊的老先生。
“哎呀,上將真的不必如此客氣,不用叫我老先生的,唉,對了,上將剛才呼喚我,所為何事?”
“哦,等一會會命官府的人前來將他們帶走,你切實好好看著他們,莫要讓他們伺機逃跑。”
“明白,上將。”
秦辰釗轉過頭“這個地方未免過於危險,雖說這一批人走了,但是下一批不知何時還會再來,你還是先找個地方安全躲著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