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他對店長很憤慨就是了。
顧秋撓了撓頭,“可能是我告訴他千萬不要寫出去的原因吧。”
“他想寫什麼了?”
“他想寫蘇家少家主不是慕白衣的事。”顧秋道,“順便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也就是他店長。”
“雖然你的這個各種指代稱謂都亂亂的,但是我還是能聽懂是怎麼回事。”分身說,“那你就讓他說唄?”
“我才不那麼幹呢,感覺現在出去的人不是你,你一直在城堡裡面當妖魔,當然希望我說出去了。”顧秋道。
“好吧,那他沒有說出去,這件事情後來是怎麼解決的?”分身問。
“我跟他說你店長是一個容易上頭的人,平時看起來雖然是個面癱,但其實腦子不好使,做事又衝動,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並不是一個好的方式,很有可能原本我還能活十年,現在就只能活兩個月了。”顧秋說,“反正就瞎編唄。”
“你對自己……還挺狠啊。”分身默默地道。
“那是,關鍵時刻必須得狠一點。”顧秋道,“我說那個詛咒的威力特別強,而且是專門衝著我和妖魔來的,本來就是他對我下的詛咒,一旦他知道我是誰的話,詛咒就相當於加了催化劑,前幾世基本都是這麼死的,這一世我想好好的活著。”
“呃……”分身沉默了一秒,“就不是之前別人瞎編出來的設定嗎?”
“那種時候我也找不出來什麼更好的故事了啊,要不你現在編一個,馬上編,我肯定用。”顧秋道。
——正因為顧秋如此的請求,所以邵大神才沒有把這件事發出去,而是做一首如此之長的抒情詩,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
那天邵大神問顧秋,他當時為什麼在山洞裡面躲著不出去?為什麼不在蘇家少家主跳出去的時候也跟著出來證明一下自己呢?
“因為……他又認不出來我就認不出來吧,反正也不是啥重要的事。”顧秋本人最討厭在緊急情況下考驗他的反應速度了,一處在這種情況下,他就容易胡說。
“他其實認出來了。之前他因為你和蘇家少家主的事情非常糾結,他不知道你和蘇家少家主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轉世。”邵大神說。
顧秋默默地仰頭看天花板,兩隻眼睛宛如死魚眼,有嗎?
“他並不是一個很冷心腸的人。”邵大神道,“雖然他一直不怎麼喜歡笑,但是我覺得他其實還是一個挺有人情味兒的人。雖然前幾世都沒能有一個好的結果,但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蕩總要比兩個人困難的多,店長他還認識很多的朋友,還有很多很多神奇的寶貝……”
顧秋還在思考剛才的那個問題。
他有糾結過他和蘇家少家主誰是轉世的問題嗎?
“當然我對這個其實也並不太瞭解,只是我總是覺得……店長已經找你這麼久了,如果要是被一個完全不是的人給騙了的話,那他會有多麼的傷心啊。”邵大神終於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完了。
顧秋髮出了一個無意義的單音節,“啊……”。
“那,那你同意了是嗎?”邵大神瞬間興奮了起來,“我現在就可以回去馬上告訴店長的,店長他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店裡面,我馬上收拾收拾就走……”
他剛剛起身,臉上一副計劃通的樣子,興高采烈的就準備掏出鑰匙回城堡,他甚至都想好一會兒把這件事情告訴店長,他臉上該是一種多麼震驚的表情。
要說他對這件事執念如此之深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目的,可能只是單純的抱著一種做好事的心態。做好事會收穫一種很單純的快樂,此時此刻邵大神覺得自己就莫名快樂。
結果他剛剛起身,耳後突然傳出來一串不太對的聲音。
那聲音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