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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莫言笑了笑,說答應的這麼幹脆,不先問問叔叔想叫你幹嘛?
羅恆想了想,正色說道秋叔又不是外人,我哪裡來的那麼多試探。事情就是事情,只要秋叔吩咐了,我盡力去辦就是,再說了,叔叔總不能叫我去殺人放火吧?
秋莫言大笑,說殺人放火倒是不至於,不過細想起來,卻也差不遠了。叔叔先問問你,你覺著方少卿這個人怎麼樣?
羅恆思忖片刻,說方少卿呀,叔叔應該知道,我跟他一直不怎麼對付,中肯點兒說吧,這傢伙不是個繡花枕頭,但終究是蜜糖中長大的,我估計他很難做到大風大雨中保持本心。
秋莫言點了點頭:“說得還算不錯,挺中肯。不過換一個角度講,我們圈子裡對方少卿的評價還是不錯的,你有沒有想過跟這位方家公子和解?”
羅恆眯起了眼睛,不知道秋莫言為何這麼講,卻是直接搖了搖頭,堅定道:“絕無可能。”
這種以德報怨的爛好人當一次就夠了,若還那麼天真,那就不是以德報怨了,而是傻帽、缺心眼。
秋莫言有節奏的敲了敲桌子,緩緩道:“黨校學習雖說大部分都是正兒八經講些檯面上的話,但不表示你就可以想出就出想進就進。特殊情況也要嚴格履行請假手續,我不管你外面事情多急,一旦進去了,都給我老老實實在黨校待著,我知道你這次來的目的,漢唐方面,開業的時候,我會去給你撐撐場面,估摸著除了方少卿,整個上海也沒誰敢跟你叫板。”
“羅恆,一個男人年輕的時候掙一千萬萬還是一個億意義其實相差不大,最關鍵是你埋頭賺錢的時候時不時掌握好方向,走錯路了,或者走偏了,將來也許就是少掙幾十個億甚至幾百個,所以我才想讓你安心靜一靜想一想,不需要把大部分時間消耗在跟那幫子飛揚跋扈的富二代爭風吃醋扯皮上。”
羅恆點頭道:“叔,我會把握分寸。”
以他現在的格局,他已經不需要如一般年親人般,對眼前這位位高權重的大市長一味的曲意迎合,也許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就是在一次次的和這些大人物的對話交鋒中,以一種奇蹟般的速度成熟起來。
秋莫言問道:“怎麼,真想跟方少卿鬥一個你死我活?”
羅恆搖頭,說叔,真不是我想死纏爛打得理不饒人,而是方少卿沒給我留路呀。
他說著,便把那天馬千矚家天台達成和解,這廝卻是翻臉不認人,叫人暗殺他的事兒跟秋莫言講了。
秋莫言聽了皺起眉頭,看來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羅恆跟方少卿之間的矛盾,竟然已經激化到了這種地步,如此的話,這上海灘雖然挺大,卻是隻能容下其中一個人了。
他想了想,跟羅恆說道:“最近小心一些,方家近來動靜,有些古怪,方少卿自己去了英國,那個叫陳石的年輕人,這頓時間卻是接觸了許多三教九流的人,怕是要針對你做些什麼。”
羅恆點了點頭,說知道了秋叔,我早防著呢,憑我現在身邊這幫人,方少卿動不了我。
秋莫言點了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他繼續說道:“等你酒樓開業,我就給你安排進黨校吧,學習這段時間別出風頭,也別惹出風波,至於論文和心得體會,我估計你也不擅長這個,我晚點時候找兩個好一點的筆桿子幫你寫就是了,不需要你在這方面花精力,市委市政府兩位數的秘書,還是能找出幾根真才實學的筆桿子。”
秋莫言輕輕吹了吹茶水,不鹹不淡。
秋叔大恩大德啊。羅恆哈哈大笑,弄虛作假什麼的,他最喜歡不過了。
邊涼快去,連馬屁都拍不好,你還是不要奢望做紅頂商人了,紅色資本家可不是那麼好當的。秋莫言笑道。
羅恆陷入思索,眼睛微微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