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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秋莫言談了半響,羅恆是著實餓了,秋水韻拾掇的這桌子菜吧,賣相其實還算不錯,畢竟是個學理工科的姑娘,動手能力強,便是照著教程來也整的有模有樣,只是口味就實在不敢恭維了,非鹹即淡……
羅恆雖說餓極了,不過吃了幾口,眉頭就微微皺起,秋水韻撲閃著大眼睛,問他味道怎麼樣?
羅恆眯了眯眼睛,妝模作樣的說味道好極了,說著便往秋水韻碗中夾了幾箸,秋水韻嘗試著吃了幾口,眉頭也跟著皺起。
羅恆擠了擠眼睛,說秋大班長,是不是特別好吃?
秋水韻臉薄,哪裡肯承認自己做的菜難吃,只好進了羅恆圈套,說本小姐做的菜本來就好吃。
“是呀。”羅恆點了點頭,“吃菜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秋大班長,這麼好吃的菜,你還是多吃一點吧。”
說著繼續往她碗裡夾菜,直到將她飯碗堆得小山也似。
秋水韻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了自己難受,不吃就等於承認自己做菜難吃,兩權相害取其輕,她選擇將碗裡的菜,全數吃了下去。
羅恆竊笑,什麼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呀,這就是嘛。
不過這小丫頭皺起鼻子的小模樣,還真挺可愛的。
秋水韻不樂意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她秋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咳嗽兩聲,說道:“羅恆同學,你瞧你這麼瘦,也該多吃點才對。”
說著也往他碗裡夾了許多菜,也堆成了一座小山,還邊說道你看姐姐我對你多好,感動吧?
羅恆無語,說人家感動死了。
“那你怎麼不吃呢?”秋水韻撲閃著大眼睛盯著他。
羅恆頓時也苦起了臉,嘗試性吃了兩口,實在是咽不下去,說道:“秋大班長,好東西是要慢慢品嚐的,咱能停下暴殄天物的腳步,先回味回味不?”
“當然不行!”秋水韻鳳眼含嗔,趁秋莫言不注意,悄悄跟他比了比拳頭,意思很明顯,你丫要不吃下去,等下看姑奶奶不揍死你?
羅恆無語,尋思就這麼冤冤相報、相愛相殺下去,也不是回事兒,真想著怎麼給賴皮過去,秋莫言倒是樂呵了起來,說道女兒,你還是甭為難人家羅恆了,你這廚藝呀,要是有你媽一半就好了。
秋水韻頓時不樂意了,鼓起了眼睛,沒好氣說道:“秋莫言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呀?嫌你女兒我做的菜難吃是吧?”
秋莫言乾笑,連聲道哪裡難吃了,我看就挺好吃的,你家老秋我也是蹲過牛棚的,跟那時候的伙食比起來,你這個可是山珍海味喲。
說著妝模作樣吃了兩大口,卻是抵不過自己胃的強烈抗議,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下連秋水韻都樂呵了,噗嗤一笑,有些委屈的說道:“人家第一次做嘛,你們就不能委屈委屈呀。”
說著撲閃著大眼睛,做出一副委屈無辜的表情。
羅恆心想也是夠為難這丫頭的了,不好再膈應她,連聲說我是真覺著好吃呀,說著放開肚子掃蕩起來,秋水韻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秋莫言看在眼裡,不易察覺地點了點頭,問羅恆說小恆呀,你喝酒不?
羅恆老實交代,說能喝些,就是酒量不怎樣。
“那咱叔侄喝一點兒?”秋莫言來了興致。
羅恆點了點頭,秋莫言便吩咐秋水韻,說丫頭,把我酒櫃裡那瓶茅臺給我拿來。
秋水韻不樂意了,說老秋同志,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明明胃就有毛病,是誰答應媽媽說戒酒的?
“這不是高興麼,就這一次,下不為例。”秋莫言這般說著,露出一個刻意討好的笑容。
羅恆啞然,要讓這上海市的大小官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