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勞想想也是,原本是想表達自己的激動,沒想到被當成了壞人,想通了布勞就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也不抱著胳膊喊疼了:「沒事沒事沒脫臼,我把疼痛感調成了1,所以感受不了什麼疼痛。」
邊說邊又自來熟的把胳膊搭到封哲的肩膀上:「我就是看到一個未成年激動的,終於找到人作伴了,我爸媽不讓我進來我自己偷摸進來的,你也是偷摸來的嗎?」
「不是。」
封哲把他的胳膊推下去,走到剛才的座位上坐下,布勞也跟著封哲坐下:「你跟我說說話啊,你爸媽不管你嗎?真好,我爸媽說我未成年之前一定不能來這裡,把欠安區都給我遮蔽了,還好我聰明偷偷的記住了隱藏密碼。不過我怕疼只敢來看看,不敢上挑戰臺。」
封哲轉過頭無奈的看著他:「你不是來看比賽的嗎?這麼多話還能注意到臺上?」
布勞掃了眼光幕上的資訊:「今天有意思的都過了,最後這幾場都沒什麼看頭,你沒發現看的人都不多?」
聽這話這小子是對這些門清啊,封哲主動伸手摟過布勞的脖子:「來跟我說說,我今天第一次來對這些還不太清楚。」
布勞臭屁的抬起下巴,一頭紫色的頭髮亂糟糟的扎到封哲臉上:「你求我我就教教你。」
封哲收回自己的手,嫌棄的雙手拍了拍,像是布勞的肩上有很多灰一樣。
布勞按住封哲的胳膊先敗下陣來:「好好好不用求,好不容易有個人跟我說說話,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給封哲介紹:「升級區一個月只有100個升級名額,每期初級挑戰街積分前兩百的可以上升級挑戰臺,對手隨機分配。今天比較厲害的選手比賽都結束了,剩下的這幾對都是末尾的,沒什麼意思。」
「隨機分配贏的那一方升級進入中級挑戰街?」如果是這樣規則有點不公平。
「當然不是,要不然積分高的那一波人多虧,辛辛苦苦刷積分,最後兩個實力不行的分到一起其中一個晉級了。」
「既然這樣那怎麼決定晉級的人。」
布勞很滿意封哲的求知慾,想賣個官子不過覺得新認識的這個小夥伴肯定不配合,也就直接公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會根據比賽的時間,防禦,攻擊,機甲的損壞程度等多重維度來打分,如果對結果不滿可以向比你高分數的人發起挑戰,對方不能拒絕,如果你打敗了他就可以替換他的位置。例如你被判定為第100名,你不服就可以向1到99名的人選一個發起挑戰,不過也就一次機會。」
左右兩邊又傳來嗷嗷亂叫,布勞拽著封哲的衣服指向兩邊:「看到他們了嗎?挑戰臺上會提前十分鐘公佈上場的選手,這時候就可以押注了,當然賠率是不一樣,實力強的肯定是賠率低的,有些人想發財夢就專門押冷門弱勢的一方,這樣一旦贏了就發了,賠率驚人。」
想到這群人的下場布勞撇了撇嘴:「可惜想靠這發財的人很少,大部分都虧的直哭。還有向臺上這兩個都屬於末等籍籍無名的,這種誰輸誰贏都說不準的,尋求刺激的人就押這種。」
封哲點點頭基本瞭解了,和布勞確認:「是去外面的五區刷積分?」
布勞身子往後仰驚訝的看著封哲:「可以啊兄弟,我沒說你都知道了。」
封哲被他的大驚小怪逗笑:「這個很難猜嗎?」
「也不是,只是你比我上個小夥伴聰明一點,他上次就沒猜出來。」
「那你小夥伴呢?」
布勞一臉可惜:「被他爸媽捉回去了。」
封哲有點想不通:「為什麼父母都不讓孩子進欠安區,這裡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危險,而且疼痛感比例還可以調整。」
布勞認同的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