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恩!任警官,我找你有點事兒,咱們約一個地點見一面可以嗎?”
我故意把他的姓說了出來,果然電話那邊兒愣了一會兒,不過很快他就衝著我說道:“可以啊,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去找你。”
我跟他還是約在了那個咖啡屋。
我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的等著中年警察。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中年警察就來了,他坐在我對面要了一杯咖啡,用勺子不停地攪動著咖啡杯卻沒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我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咬著牙衝著中年警察問道:“任警官,你知不知道三年前學校也曾發生死亡紅包的遊戲?”
他這才慢慢的端起咖啡杯來往肚子裡灌了一口,他的表情沒有一點的改變,所以我這會兒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放下咖啡杯之後,中年警察才開口說道:“知道,不過那件案子不是我負責的,只有十年前的案子是我負責得,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我聽到中年警察這麼一說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負責的是十年前的案子?也就是說他當警察有十年了,而那班主任雖然也姓任,不過也當了很多年的教師,這麼算下來的話,中年警察和那個任宇成好像沒多大關係。
中年警察看到我走神便衝著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從你喊出任警官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懷疑我就是當年的那個班主任吧?”
我聽到他這麼說,臉色一變,警察就是警察,眼睛真是犀利,一眼就看出了我在想什麼。
不過他都挑明瞭我倒也沒有必要在藏著掖著了,乾脆開門見山的說道:“沒錯,我那個時候的確是是在懷疑你就是任宇成。”
中年警察不緊不慢的笑了起來:“那現在呢?現在你還懷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