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想到朱文彬為什麼會這麼快就認慫,但是剛剛他的一番話讓我確實感到很氣憤,蔣警官說的沒有錯,如果這個時候他要對朱文彬下手,簡直是綽綽有餘,我們現在的時間很多,而且像他這種窮兇極惡的人即便死在我們手裡,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
我扭頭看了看蔣警官,意思是問他,還有什麼話好和這個傢伙說的,直接把他解決掉的好了。
但是蔣警官好像完全忽略了我的眼神兒,根本就沒有在看我象什麼事情。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只好嘆了一口氣,隨即便沉默了下來。
蔣警官在朱文彬的臉上拍了拍說道:“你要是乖乖識趣的話,我們就給你一次機會,把話說完了之後,我可以送你去警察局!”
然而朱文彬卻厚顏無恥的說道:“你們可不可以放我一條生路?如果不讓我去警察局自首,以後,我給你們當牛做馬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蔣警官聽到他這麼說,先是挑了挑眉頭,隨後便冷笑了出來,說道:“聽你這意思,你殺的那些人就該死了嗎?他們就不是無辜的嗎?我憑什麼聽你的話?要知道,殺人償命自古以來,就是不變法則,你如果乖乖的說,我們可以把你送去警察局,那你死的安穩一些,不會那麼痛苦,但是如果你不聽話,那我也只能對不起你了,好好的讓你嘗試一下死亡前的痛苦,就像那個女孩一樣,死得極為痛苦。”
聽到蔣警官這麼說之後,他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接著朝蔣警官告饒道:”你們要問什麼儘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希望你們不要做那種事情?”
蔣警官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我以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用那種方式去折磨一個女孩,你不會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那個樣子,沒想到原來你也怕那種痛苦,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問你幾個問題……”
眼看著蔣警官就要問下去了,我連忙朝著蔣警官問道:“你剛剛說的那個問題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他折磨什麼人了?”
蔣警官扭過頭來看著我說道:“這個事情你最好不要問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就算我真的說出來,怕你也接受不了,你永遠不會相信你自己身邊的這個朋友會有多麼的殘忍,而且有多麼的噁心……”
朱文彬深吸了一口氣,卻低著頭不說話,我的心臟跟著猛地抽了抽,雖然我不知道蔣警官所言何意,但是我聽他的話音也能聽出來,他的意思很明顯,朱文彬兇殘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步。
本來我也沒有多心,但是當我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跟著抽搐,我永遠無法想象自己身邊的一個最好的朋友竟然如此的殘忍,眼淚止不住的想要從我的眼眶裡面淌落下來,但是這個時候我硬生生的憋住了,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懦弱和無知。
看到我不說話了,蔣警官這才衝著朱文彬問道:“現在跟你說話了,我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我!”
朱文彬被剛剛的那顆子彈擊中,已經疼到極限,他不停在地上打滾,要不是因為他雙手已經被綁住了,我估計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瘋狂的掙扎了,加上失血過多,他隨時都可能喪命,而蔣警官卻不緊不慢地問,這對朱文彬來說也是一種折磨,所以不管蔣警官說什麼,他此時都會答應。
蔣警官嘆了一口氣:“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知道狄幼容藏身地方了?”
我不知道蔣警官為什麼會突然間問出這句話來,就連朱文彬也有些懵,但是很快他就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誰知道他這話剛剛說到這裡,蔣警官啪的一個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我看你這傢伙就是不長記性,剛剛給你臉了,是嗎?看樣子我非得折磨你一下子,你才肯說!”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