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寒意將她的雙腳動得冰涼,終於連步伐都邁不動了。
救護車在小巷口停了下來,旁邊還停著兩輛警車。
身穿白衣的醫護人員將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抬上車,那雙形若桃花的眼睛染上了鮮豔的紅色。
桃花本該是粉白溫暖的,怎麼就變得這麼血腥了呢。韓惜站在原地,想抬腳過去,卻怎麼也邁不動步子了。
“動作快點!”
最終是趙靖靖的喊聲將她驚醒。
救護車已經走遠了,只剩下尖利的車笛聲,將這夜空劃了個四分五裂。
韓惜攔了輛車到醫院。
趙靖靖坐在急救室門外的椅子上,周莉在旁邊走來走去。
急救室的醫生出來,她站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走廊拐角,聽見醫生說沒傷到關鍵器官的時候,鬆了口氣。
然後默默轉身走了。
第二天早晨,紀堯醒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淡藍色條紋的病號服。腿上纏了繃帶,胳膊上也打著石膏。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紀堯動了動胳膊,想起身的時候發現疼地很。
趙靖靖趕緊站起來,幫他把床搖上去:“別亂動。”
紀堯笑了一下:“幫我拿個鏡子來,這張帥炸天際的臉可別給我毀了。”
趙靖靖:“.…..”這人剛剛死裡逃生,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操心自己的美貌。
紀堯如願以償地拿到鏡子,左照右照:“很好,沒破相,跟她還是那麼般配。”說完將鏡子放在床頭邊上,“韓惜她沒來吧?”
趙靖靖點了下頭:“沒有,還沒通知。”
紀堯點了下頭:“你沒告訴我爸媽吧,還有蔡局。”
趙靖靖將水果刀洗了洗,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道:“叔叔阿姨那,我還沒說,但蔡局那,你懂的,不彙報不行的。”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蔡局推門進來,秘書手上拎著果籃,放在桌上。
趙靖靖條件反射似地站起來,身體站得筆直:“蔡局。”
蔡局擺擺手,站在病床前,看紀堯沒什麼大礙,少見地沒開口就罵:“知道是什麼人動的手嗎?”
紀堯想了一下:“不知道,對方是職業打.手,推測不出身份。”
蔡局問道:“你最近得罪什麼人沒有?”
紀堯:“得罪了。”
蔡局和趙靖靖同時提高警惕。
紀堯笑了一笑:“剛才過來檢查的護士小姐問我要電話號碼,我沒給。沒辦法,長得帥,也是一種罪。有的人,即使躺在病床上,也依然遮擋不住他滔天的美貌。”
蔡局臉一黑,拿手指了指:“我看你就是欠罵欠的。”
趙靖靖滿臉無奈地將手上削好的蘋果遞過去,希望能堵住紀堯那張嘴。
紀堯:“我不吃整個人的,給我切成小塊,謝謝。”
趙靖靖想揍人。
玩歸玩,工作還是要認真彙報的。紀要想了一下說道:“那些人是經過訓練的打手,拿錢辦事。前面五個,加後來的五個,一共十個人,武器是纏滿鋼釘的木棍子。”
“幕後的人,要麼就是我以前的罪過的犯罪分子,打擊報復。要麼就是和正在辦的喬江的案子有關係。”
蔡局捏著下巴,沉思了一下:“你傾向於哪種?”
紀堯靠在靠枕上,看著天花板:“我懷疑跟喬江案有關。殺死喬江的殺手是劉強山,這個殺手和那些打手,來頭都不一般。這幕後的人不想讓我們查下去了。”
蔡局臨走時說道:“先給你放幾天假養養傷,養好了繼續回來查。連刑偵隊長都敢打,太猖狂了。”
聽到有假放,紀堯回報給蔡局一個熱情的飛吻,成功地把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