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糯嘴巴第一次這麼紅，也很腫。
她睜開眼睛，有lu的手稍微擋了檔，所以也沒有感到不適應，
顧笙糯眼睛亮亮的，對剛剛的初吻體驗感到震撼。
“lu，你這，你是又去進修了嗎？你是有戀愛經驗嗎？還是網戀經驗？但是你看起來也不像……”
lu捂著她的嘴，“都沒有。”
顧笙糯“唔唔唔”了一會兒，表示質疑。
lu認真：“喜歡你才這樣的。”
他鬆開手，輕輕碰了碰顧笙糯的唇，“根本不用學。”
無師自通。
夢裡都是你。
顧笙糯臉是通紅的，眼睛是極亮的，好奇心是猛重的。
害羞但是還想繼續。
顧笙糯歪頭，“那再來一次。”
lu正準備要離開顧笙糯唇的手指頓住。
“你說什麼？”
顧笙糯舔了一下嘴巴，“這麼驚訝？為什麼啊？雖然我有覺得作為網戀來說，我們進度會不會太快了。”
“可是我很喜歡。”
顧笙糯直接道：“不能你一個人偷偷進步吧？”
“而且你剛剛……那個……”
顧笙糯想說矇眼的舉動，首先她完全沒想過還能這樣，其次好刺激。
“所以……啊……”
顧笙糯被帶著倒在地上，她本來也沒怎麼認真扎的頭髮，完全散開了，很漂亮。
lu雙腿跪在顧笙糯的身體兩邊，一手握著她的手腕，一手撐在她的腦袋邊，“小糯，你確定嗎？”
“就算看不見我的臉，你不怕我……”
顧笙糯笑起來，反問：“所以lu你長的很難看嗎？”
lu一頓，“不難看。”
他又想到之前顧笙糯說過的一些話，眼神柔和，“你應該能喜歡。”
顧笙糯的臉被捧住，她主動閉眼，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但說的很堅定，“我不會睜開喔。”
陸琢鼻尖與她的蹭了蹭，“嗯。”
他已經解除了，但沒有捂住顧笙糯的眼睛。
陸琢這一次，吻的比第一次兇很多。
他才知道，原來顧笙糯喜歡這樣。
他甚至在想，如果在吻的最深入的時候，叫顧笙糯睜開眼睛，看見他這張和陸琢一模一樣的臉，她會是什麼反應。
會滿意，還是驚慌無措。
陸琢眼底情緒翻滾，但所有想法都被全部壓在心底，他微微離開，緊接著又十分珍視地，在顧笙糯唇上落下一吻。
在顧笙糯的眉心落下一吻。
在顧笙糯的鼻頭落下一吻。
然後抱緊了顧笙糯，頭埋在她的頸窩，聲音低啞的不像話，“小糯，你好乖，可以睜眼了。”
顧笙糯真的一直緊閉著眼睛，任由他親。
明明只是接吻而已。
明明只是全息網戀。
顧笙糯慢吞吞睜開眼睛，眼前依舊是lu的手，她偏過頭，一看，果然是lu的頭髮，好癢。
她摸了摸他的頭，似乎知道他的煩悶，安慰道：“你什麼時候想讓我看見你的臉，都可以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