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跟著我進軍校。”
他手一揮，經過文妤的時候，把她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走。
文勉牽著楊西漁的手，後者經過周知知的時候，將不怕死，眼珠子咕嚕轉著看熱鬧的後者，直接強行順走。
最後只剩下顧笙糯與陸琢。
片刻。
陸琢取下帽子，眉眼如當初那般鋒利灼眼，顧笙糯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
“恭喜你。”他說。
顧笙糯說不出來自己在想什麼，也可能什麼都沒想，“你是來給我道喜的嗎？”
陸琢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走近了她。
“成長禮物。”
顧笙糯不需要抬頭，就能看見他伸過來的手。
陸琢戴著皮質手套，手指修長，抓著一個看上去就蠻精緻的小盒子，遞到了她的眼前。
顧笙糯伸出手擺了擺，“不用不用。”
“這是給你一個人出的定製教學影片。”
陸琢沒動。
顧笙糯驚愕抬起頭，對上陸琢的那雙眼睛，深藍色太過好看勾人，氣運之子的氣息實在好聞，讓顧笙糯情不自禁往前走了兩步。
兩個人的距離更加近了。
她想要。
可她不能要。
顧笙糯咬牙，正要往後退去，陸琢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擱著衣服，沒有觸碰到她的一寸肌膚。
並不是因為分寸感，也不是因為不想冒犯她。
而是陸琢怕自己剋制不住，觸碰到顧笙糯肌膚的那一刻，就會忍不住抓緊她，將她抱在懷裡，抱回家中。
一個吻，還是一天的吻。
那都由他掌控。
顧笙糯驚了一瞬，她正要掙脫，手裡已經被硬塞了盒子。
陸琢聲音低沉，帶著說不出的強硬，“不喜歡也可以直接扔掉。”
顧笙糯緩了緩，捏緊盒子，抬起頭，與陸琢對視。
“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笙糯深呼吸，“你為什麼給我送禮物？”
等了許久，沒有回答。
陸琢將帽子戴上，顧笙糯以為對方要離開了，結果他忽然彎腰湊近，低聲說道：“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陸琢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顧笙糯在原地愣神很久，久到光腦瘋狂彈出訊息。
她捏著盒子，看了一眼訊息。
【周知知：剛剛，指揮官是親了你嗎？（圖）（呆滯.jpg）】
【周知知：這個不是我拍的啊，話說糯糯你趕緊離開那裡，我怕你遭遇不測，這張圖現在熱搜第三，我估計再過幾分鐘就要第一，注意人身安全，為你哀悼。】
【周知知：已經第一了……】
【周知知：糯糯你回我呀？指揮官的嘴唇怎麼樣？好親嗎？】
【周知知：只在星網看見說是給了你成長禮物，然後親了一下就離開了，真的假的？】
顧笙糯麻木地站著，覺得這些字熟悉又陌生。
終於，她動了。
【天師糯：我問陸琢送我禮物什麼意思，他回我說我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她腦子一團亂，周知知發過來的訊息好像進腦子了，又好像沒有。
【周知知：有點繞，但指揮官告白了，確信。】
顧笙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