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揹著手，定了定神，她見lu這模樣，意識到了對方來全息，不是來進行教學指導的，他是來關心她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顧笙糯第一次不知所措起來，特別是面對lu這樣專注直接的關心態度。
“我，我知道的。”顧笙糯卡頓了一下，進行回答。
lu：“嗯。”
全息房間裡，不知怎麼的，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lu卻先道歉了，“抱歉，剛剛打斷了你的興致。”
“這幾個影片的理論知識，我知道對你而言都很容易。”
lu頓了頓，繼續道：“所以不是不想聽，別生氣。”
顧笙糯抬起臉，看他。
她覺得，她覺得好像有點……
顧笙糯捏著自己的手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沒生氣，那你還要聽嗎？”
她問完後，大概有五秒，顧笙糯就聽見lu輕輕地笑了笑，說：“要聽。”
顧笙糯又感覺了自己的不對勁。
但她還是努力把體會和學習成果進行了分享，尤其是提到機甲理論相關的實操經驗，顧笙糯激動地提高了音量，然後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一下子猛地咳嗽咳個不停。
顧笙糯：“咳咳咳……我……”
“那個……咳咳咳……”
顧笙糯捂著胸口，咳的臉都漲紅，眼角掛淚，她咳的太重，喉嚨口很快就不舒服。
“控制住喉嚨，還有呼吸。”
lu的聲音跟著他本人越來越近，顧笙糯慢慢不咳嗽的時候，才恍然意識到，lu的兩根手指輕輕抵在她的喉嚨口，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她整個人都似乎被lu半抱在懷裡。
但lu除了手，與她卻沒有半點身體接觸，顧笙糯緩好以後，lu就極有分寸感地退開了。
顧笙糯：“不咳了。”
lu：“嗯。”
“理解的很好，可以好好睡覺休息了。”lu說。
顧笙糯反應慢半拍地點了點頭，“好，那我下了，睡覺了。”
顧笙糯說完就退出了全息，然後和lu的聊天框跳出來一條訊息。
【lu：晚安。】
顧笙糯定定看了一分多鐘。
【天師糯：晚安。】
顧笙糯躺下，蓋好被子，閉眼，準備睡覺。
一分鐘後。
顧笙糯猛地睜開眼睛，坐在床上，腦袋裡瘋狂回想今天lu說的話，還有……
顧笙糯碰了碰自己的脖頸。
顧笙糯呆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感覺不太對勁。
lu這是什麼意思呢？
那她自己又是什麼意思呢？
顧笙糯一個晚上都沒睡好。
第二天頂著巨大黑眼圈去了學習。
周知知見她第一眼嚇了一跳，有點奇怪，“糯糯，你也不像是會通宵吃瓜的人吶，對了，你能不能算算看指揮官到底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網上都分析他只解釋沒有孩子，沒有解釋其他的，肯定是有情況。”
顧笙糯：……
顧笙糯：喜歡的人……
顧笙糯：“什麼算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