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琪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沒錯,但謝月真是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既沒撞死目標,也不知及時逃逸。她原本還有更大的用處。”
“什麼用處?”蔣文好奇地追問。
姜琪眼神一凜,緩緩說道:“自然是利用她,讓當年謝月從二樓推唐沁悠的那一幕重演,給謝家的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蔣文聞言,心中一緊,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謝老爺子去世時牆上的“氣死”二字,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所以,唐諾打算用模仿犯罪的手法,讓謝家的每一個人都經歷一遍類似的痛苦?”蔣文問道。
姜琪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殘忍的快意:“正是如此。他要用自己的方式,為那些受到傷害的人討回公道。”
蔣文眉頭緊鎖,繼續追問:“那麼,成旭母親的自殺,以及你父親企圖用定時炸彈自殺的事情,又該如何解釋?”
姜琪聽到這裡,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唐諾是個瘋子,他擅長利用人心,蠱惑他人。”
蔣文凝視著姜琪,深刻感受到她情緒的波動與姜民事件的緊密聯絡。
他輕聲細語道:“你起初並未預料到他會將矛頭對準你的父親,是嗎?”
姜琪沉默了片刻,聲音顯得有些空洞:“是的,我確實沒有。”
蔣文眉頭緊鎖,不解地問道:“即便如此,你為何選擇與他合作,甚至不惜讓自己陷入昏迷之中?”
姜琪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她冷聲道:“他讓我父親自殺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但我對我父親在家族中把我當作利益籌碼的行為早已厭倦。只要他自己不成為我的敵人,我便可以置身事外。”
蔣文聞言,語氣加重了幾分:“可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啊!”
姜琪冷笑,眼中閃過一抹寒意:“你願意被家人當作商品一般四處交易嗎?他明知我身處險境,卻從未真正關心過我的安危。”
蔣文嘆了口氣,試圖緩和氣氛:“或許唐諾在兩邊都佈下了局。”
姜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即便是欺騙,他得到了足夠的報酬,不是嗎?”
蔣文沉默了片刻,轉而將話題拉回正軌:“但無論如何,唐諾必然握有你父親的把柄,否則你父親不會如此輕易地讓你留在唐諾身邊,甚至不惜讓你父親採取極端手段。”
姜琪的瞳孔微微顫動,淡淡地說:“這些,恐怕得你們親自找到唐諾才能揭曉。”
蔣文追問道:“那唐諾此刻身在何處?”
姜琪輕蔑一笑:“我怎會知曉?”
蔣文眉頭緊鎖,繼續追問:“他為何選擇讓你昏迷?你們之間有何交易?”
姜琪坦然回答:“因為我懷孕了。他知道,即便我被捕,你們也會顧及我腹中的孩子而暫時放我一馬。他信任我能如實向警方供述一切,這也是他對我的要求。”
蔣文不解:“他為何如此自信不會被我們抓住?”
姜琪再次冷笑:“他是個瘋子,享受這種將一切掌握在手中的遊戲感。他認為自己能夠操控一切,直到遊戲的最終篇章。”
蔣文面色鐵青,顯然對唐諾的囂張態度感到憤怒。
他追問道:“什麼遊戲?”
“殺人遊戲,”姜琪平靜地回答,“他正在親手清算謝家的每一個人。”
蔣文提出質疑:“包括那些無辜者,如謝海、唐沁悠,甚至是與此事毫無關聯的謝鑫?”
姜琪輕輕嘆了口氣:“這背後的邏輯,或許只有唐諾自己清楚。小帥哥,和一個瘋子講道理,是不會有結果的。”
蔣文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繼續詢問:“那他是什麼時候讓你昏迷的?”
姜琪回答:“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