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韞聽到這話,當即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又帶著幾分氣憤,說道:“行啊!餘雙雙,既然你如此固執,認為我是狗咬魯智深,不識好人心,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今晚就當我是為我自己考慮吧,反正我已經收拾好了,你弟弟也收拾好了,你隨便選哪個房間睡都行。”
餘雙雙聽到他再次提到“狗咬魯智深”,本來複雜的心情突然有點想笑。
然而,就在她準備開口說話時,身後卻響起了餘對對弱弱的聲音:“姐夫,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陶韞聞言,頓時無語,心中暗自腹誹:這小子,現在是他糾錯的時候啊!
餘雙雙回頭瞪了餘對對一眼,責備道:“你罵誰呢?”
陶韞也趁機教訓道:“你膽子挺大啊?敢罵你姐姐是狗,還不趕緊跪下道歉。”
餘雙雙剛想說不必,結果就看到餘對對直挺挺地跪下,膝蓋與地面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他雙手撐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向自己磕頭道歉。
餘雙雙嘴角抽抽,回頭看了一眼陶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嘲諷,“你訓的真好啊!”
陶韞笑著回應,“我不過就是在教他,伸手要別人錢,就要學會低頭乖乖做人。”
餘雙雙一聽這話,總覺得他在內涵自己。
不過,她也明白,餘對對確實比她更懂得適應環境,捨得放下身段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也確實做到了陶韞所說的“伸手要別人錢,就要學會低頭乖乖做人”的精髓。
餘雙雙嘆了口氣,對餘對對說道:“趕緊起來吧,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餘對對紅著臉,抿著嘴,低著頭站起身,他的膝蓋因為剛才的跪拜而微微顫。
他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又緩緩鬆開,彷彿是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終於,他低聲說道:“姐,我要睡覺了,你跟姐夫早點睡吧。”
餘雙雙看出他情緒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無聲的安慰,“好,你也早點睡吧,辛苦了。”
陶韞此刻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輕聲說道:“雙雙,我也很辛苦的。”
餘雙雙敷衍地回應著,嘴角扯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是啊,你也辛苦了。”
說完,她便拿起那瓶香水,走進了餘對對的房間,像天女散花一樣,將香氣噴灑在每個角落。
陶韞靠在門框上,望著她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你就這麼嫌棄你弟弟的房間嗎?”
餘雙雙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瀰漫的甜香,滿意地彎了彎嘴角:“你不也是受不了他那房間裡的怪味嗎?”
陶韞輕輕關上房門,低聲說道:“這倒是實話。”
話鋒一轉,他眼中閃過一絲探究的光芒,“不過,你是不是在怪我打了你弟弟?我剛才看你似乎還挺心疼他的。”
餘雙雙坐在床邊,一邊脫鞋一邊淡然地回應著:“心疼是心疼,但我並不怪你。畢竟,你是為了我。”
陶韞聞言,心頭一暖,不由自主地伸手將她撲倒在床上。
餘雙雙猝不及防,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戒備地望著他:“你要幹什麼?”
陶韞低頭凝視著她受驚的模樣,嘴角上揚,眼中滿是溫柔:“別緊張,我只是太開心了。因為你終於意識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不像之前,你總是說些不要可憐你之類的傷人話。”
餘雙雙瞳孔微顫,望著他眼中的笑意,她不由自主地移開目光:“你,,,你起來。”
陶韞輕笑一聲,緩緩起身,離開了她的身體,眼神中閃過一絲探究,輕聲問道:“你就這麼害怕我嗎?”
餘雙雙抿緊嘴唇,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