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想活?”林晚夏扼住女醫生的手,手術刀,不,就是一把匕首對向女醫生的鎖喉。
女醫生嚇得大哭,“不要殺我,我盡力,我一定盡力!”
林晚夏這才放開她。
或許是怕死,女醫生很快投入手術之中,刀刃深入剜向血肉,霍行淵在昏迷之中疼痛出聲。
林晚夏因為心疼紅了眼,用力握住他的手,不停陪他說話,“霍行淵,你還沒報仇雪恨,一定要挺住。”
“等我們離開這裡,我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你還沒彌補我的新婚之夜,還沒向我求婚,更沒給我一場完美的婚禮,你要死了,我找誰結婚去?”
淚水一顆顆滾落而下,她握著他的手貼在臉上,聲音嘶啞。
女醫生還在深入割開,霍行淵疼得很了,用力咬緊牙關。
“他這麼隱忍著,會咬斷舌頭的。”女醫生提醒一句。
林晚夏看他唇角滲出血水,嚇得趕緊吻住他,用舌頭頂開他的牙齒。
或許是嚐到她的味道,霍行淵果然將牙齒鬆開,閉著眼睛無意識的回應她的吻。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只有三人心臟狂跳的聲音,以及女醫生因為緊張的喘息聲。
終於,聽到哐噹一聲,被取出的狼牙掉落在地。
林晚夏結束這個吻,低頭看向地面,半截手指長的狼牙沾染著血跡,觸目驚心。
女醫生鬆了口氣,“狼牙取出來了,但我這裡沒有藥物給他包紮,只有山上取來的一些草藥,他今晚肯定還會發燒,能不能熬過去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林晚夏自然清楚這裡的條件,沒在為難她,“你走吧!”
“謝謝你,謝謝!”
女醫生像是撿回了一條命,拿著簡陋的醫藥箱就要離開。
等她邁出破屋那時,林晚夏喊住她,“你也是被拐賣過來的吧?”
女醫生頓住腳步,語氣辛酸,“這島上的每一個女人,有哪個不是呢?”
女醫生走了,四周圍恢復了寂靜。
林晚夏讓左南幫忙燒點熱水,她要幫霍行淵擦下身體,雖然狼牙取出,但失血過多,霍行淵的身體極度虛弱。
能不能安然挺過這一劫,只能憑藉霍行淵的意志力。
深夜,霍行淵果然燒得稀裡糊塗。
林晚夏不停的幫他擦身體,甚至用在船上的方式為他取暖,霍行淵始終沒有退熱的徵兆,反而越燒越高。
繼續這麼燒下去,絕對會沒命。
林晚夏沒辦法,只能再次找上女醫生的家。
剛好,碰上了大憨媽和大憨也在。
一看到她,大憨媽難改本性,再次出言辱罵林晚夏,“賤蹄子,你還有臉出現在這,給我過來照顧大憨,要是大憨出事,你陪她一起下葬!”
今晚發生的事情,大憨媽是不清楚的。
大憨高燒不退,她一心就在兒子身上,被夜澤綁住之後,大憨媽使勁兒喊人救命,剛好有人經過幫她鬆了綁。
她也顧不上找人抓林晚夏,一解脫就來陪著大憨。
現在看到林晚夏,只恨不得撕了她。
女醫生看大憨媽這般粗魯,嚇得捏了一把冷汗,剛想提醒大憨媽眼前這人招惹不起,林晚夏已經靠近上前,一巴掌用力呼上去。
“嘴巴這麼臭,鑽進屎坑吃屎了,一肚子爬滿蛆麼?”
大憨媽相當潑辣,哪能被人欺負,“你敢打我,看我不抽死你這個賤貨!”
她面目猙獰要撲上來。
林晚夏嘴角一勾,雙手抱胸,輕鬆抬腳踹上去。
一聲慘叫聲起,大憨媽滾出幾步遠,除了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