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從霍行淵腿上下來,張開手護著霍行淵,“大壞蛋不許說哥哥,小心夏夏揍死你!”
“夏夏,當初是林晚晴主動勾引,我才會犯了錯和她在一起,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和這個殘廢離婚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陸靳白不死心想要去抓林晚夏的手。
林晚夏躲開,“夏夏只喜歡哥哥,才不要大壞蛋!”
說完,她還很兇的踹了陸靳白一腳。
只聽到啊的一聲,陸靳白捂著胯痛呼不停。
林晚晴心裡厭惡極了陸靳白,又考慮到林家現在的處境,就算不能攀上霍行淵,要能和陸靳白重歸於好,說不定她還有翻身之地。
“靳白,你怎樣了?”林晚晴上前扶了陸靳白一把,回頭還朝林晚夏訓斥一句,“林晚夏你瘋了麼,把人踹出好歹你賠得起麼?”
林晚夏嘿嘿笑道:“壞了就成太監啦,大壞蛋要當太監啦!”她說得很大聲,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很多人靠近過來看戲。
陸靳白疼得面目扭曲,一把甩開林晚晴,“滾開,別再來煩我!”
林晚晴委屈得跺腳,“陸靳白,我這是在幫你!”
陸靳白呵呵的笑了,“幫我還是別有所圖,你心中有數!我告訴你林晚晴,至始至終我愛的人都是夏夏,當年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麼可能和夏夏分手。”
以前是他不知道珍惜,直到林晚夏嫁給霍行淵之後,心裡那股不甘和佔有慾蓄勢爆發,他才意識到從未放下過林晚夏。
那晚上和林晚晴退婚,他就想要回來找林晚夏,可霍行淵的莊園他闖不進去,根本找不到機會接近夏夏。
林晚夏聽到這話只覺得可笑,遲來的情深比草賤,現在後悔了?
晚了!
“夏夏困了,要回家睡覺。”林晚夏打了個哈欠,不想和這對狗男女糾纏下去。
霍行淵搬著她的頭靠在胸口上,柔聲道:“好,哥哥帶你回家。”
“霍行淵,就你現在這副樣子怎麼給夏夏幸福?”陸靳白不死心,攔在了兩人面前,挑釁道:“我們來比一場,要你能贏我,以後我絕對不糾纏夏夏,但你要輸了,給我原地和夏夏離婚。”
霍行淵臉色一沉,目光看向檯球桌。
林晚晴故作同情道:“靳白,你這不是為難霍總麼,他坐在輪椅上連球桌都夠不著,怎麼和你比?”
陸靳白確實是故意的,就想讓霍行淵知難而退。
一個廢物而已,拿什麼和他鬥?
林晚夏可不捨得老公受欺負,笑著拍拍手,“夏夏最喜歡比賽,要把大壞蛋打得落花流水!”
說著,她從霍行淵腿上下來,拿起球杆將球桌上的檯球打得四處亂撞。
“就你?”林晚晴看到林晚夏這副傻樣,全然不放在眼底。
“好玩,夏夏喜歡。”
將球打得到處飛,林晚夏還笑得很開心。
林晚晴冷笑,“蠢貨!既然這麼喜歡玩,我和你比一場,要是你能贏,我直播吃屎!”
林晚夏眼睛一亮。
激將法奏效了。
她就等林晚晴這一句。
“妹妹要吃屎,夏夏要當第一!”林晚夏很開心的答應了。
一場較量正式開始。
林晚晴完全不把林晚夏放在眼底,讓她先出球。
林晚夏拿著球杆盯著一桌子的球看,這一舉動看入所有人眼中,全都以為林晚夏只是好玩,根本不知道怎麼打檯球。
反觀霍行淵坐在輪椅上,修長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扶手,溫柔的眼神始終落在林晚夏身上,嘴角擒著弧度,不清楚想些什麼。
林晚夏發球之前,回頭朝著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