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穿著衣服,她也不清楚什麼毛病,只能想辦法試探。
“白先生的氣色有些差,是不舒服麼?”林晚夏故作擔心的問。
白尋表現正常,面色無波的樣子讓人難以猜透。
“謝謝林小姐擔心,我沒事。”
林晚夏目光落在後院,除了花花草草之外,後院還有一些健身器材,是夜澤平日裡訓練用的。
只要上了訓練場,有沒有問題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初次見面,白先生就說想要和我比下球技,我們這兒簡陋,沒有高爾夫球場,不過卻有個拳擊場,不清楚白先生可懂得拳擊?”
根本不給白尋說話的機會,林晚夏又道:“上次付小姐跟我說學過跆拳道,看白先生也是有身手的人,今天我一定要和白先生比一場。”
她徑自朝著後院走去。
白尋直視她的背影,眯了眯眸,隨後跟著上前。
林晚夏沒有回頭,嘴角勾著冷笑,只要白尋答應比賽,她絕對能知道他哪裡有問題。
到了訓練場,林晚夏丟給他一隻拳擊手套。
白尋依然用左手接。
看來她猜的沒錯,白尋的右手傷得比左手重。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右手上的是新傷。
“林小姐太高看我了,付禧會的確是我不擅長,拳擊我沒接觸過,沒法陪林小姐切磋了。”
白尋把玩著拳擊手套,一臉無可奈何。
林晚夏也不為難,聳了聳肩,“既然白先生不擅長,我只能自己打沙包了。”
白尋點了點頭,去了一旁的藤椅坐下。
林晚夏打了幾拳,回頭朝白尋道:“白先生今天不忙麼?”
“今晚想約林小姐去看話劇表演,不知林小姐可否賞臉?”白尋從身上取出一張門票,站起來靠近林晚夏。
便在此時,林晚夏忽然轉身,迅猛的一拳朝白尋攻去。
白尋眯眸,後退兩步避開。
林晚夏繼續進攻,對方撤身很快,一看就是練家子。
幾個輪迴下來,雙方都沒有碰到手,林晚夏也並非要和白尋打,不過是故意試探對方罷了。
“林小姐這身手沒個三五年,很難有這種造詣,可以冒昧的問下,林小姐實處何處?”白尋饒有興趣的問。
林晚夏道:“以前報過武術班,學了點皮毛,不過白先生這身手實在不錯,特別是閃退的速度極快,我這點三腳貓功夫和白總相比,慚愧。”
白尋眼底劃過一抹晦暗。
這女人在試探他!
他很好掩飾情緒,謙虛一笑,“林小姐過獎了,不過是運氣好。”
林晚夏始終盯著白尋的手臂看。
雖然對方沒有出手,但在避開的時候有所動作,明顯牽動到了傷口,襯衣袖口上一片暗色。
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甜腥味。
是血!
林晚夏皺眉,冷凝著目光看向對方袖口,目測傷口在手腕上面一寸。
怎麼會這麼巧。
昨天和右掌事交手,對方中了毒意圖緩解,自行拿刀割破皮放血。
她記性好,很清楚的記得右掌事傷的也是右手。
一樣是這個位置。
白尋發現她的目光灼熱,雙手背在後,“晚上的話劇演出,期待林小姐出席,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晚上見。”
白尋說完,轉身要走。
林晚夏喊住他,婉拒道:“抱歉白先生,晚上我有約了,怕是沒法參加了。”
白尋頓住腳步,回頭道:“那等林小姐有空,我們一起過去。”
說完,白尋闊步離開。
林晚夏看著他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