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嗎?”說話的是另一位室友。
“拉倒吧,全世界的女人都會偷男人,唯獨咱家的懷念不會。”朱雨彤當即反駁,“商學院院草都追了她兩年了,到現在連微信都沒加上。”
“這隻能說明商學院的院草長得還不夠帥。”
“都院草了,還不夠帥嗎?”
“你忘了,咱們學校還有個更帥的——絕殺。”
絕殺一詞,常用於球賽。
指將對手趕盡殺絕,而對方也沒有任何反撲機會。
每個人的審美都不同,而這位“絕殺”破天荒地統一了南大女生的審美。
原因無他,他帥的太客觀了。
聽筒那端的二人,藉此談論起那位“絕殺”來,措辭激昂火熱。
懷念沒有參與進話題,轉身進了洗手間,隨口撂下一句“我先洗漱,彤彤,你記得幫我佔個座”便結束通話電話。
洗漱完,懷念來到衣帽間。
昨晚的衣服,浸泡著酒精,充斥著汗液,已經不能再穿了。
她沒時間洗衣服、等待衣服晾乾。好在昨晚她穿的是牛仔褲,仍乾淨。
只是衣帽間櫃子裡掛著的衣服,清一色男款。
他家保姆時常過來打掃房間,所以衣帽間裡,不能也不會有女生的衣服。
懷念面無表情地取下一件全新的純色短袖。雖說是男款上衣,穿在女生身上,像是oversize的設計。
換好衣服,她拿起沙發上的單肩包,出門前,往臥室看了眼。
手機裡,朱雨彤的催促訊息嗡嗡作響,提醒著她不要遲到。懷念遲疑了會兒,還是轉身,毫無留戀地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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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搶這門選修課的時候,發生了個大烏龍。
朱雨彤作為宿舍的情報小能手,她打聽到“大學生戀愛與性健康”這門課程,老師極其寬鬆,只需要最後一節課交一篇三千字論文即可。
於是她們宿舍四人都搶了這門課。
卻沒想到,她們選的這堂課,是所有選修課裡面,查得最嚴的。
事已成定局,宿舍其餘三人並沒有怪她,甚至還苦中作樂,說那堂課所在的教室離圖書館近,上完課就能去圖書館自習,省的再跑來跑去。
意料之中,教室裡人滿為患。
宿舍三人去得早,搶到了倒數第二排的位置。留給懷念的,是靠過道的位置。
還未等懷念坐定,便瞧見朱雨彤神色激動,十分震驚的表情。
“你知道還有誰來上這門選修課嗎?”
“誰啊?”懷念從包裡掏出專業書,心不在焉的語調。
“你猜。”
“校長?”
“……”朱雨彤表情瞬間垮了下來,“算了,你還是別猜了。”
懷念彎唇莞爾,她側眸看向朱雨彤:“所以是誰?”
朱雨彤清了清嗓,眉飛色舞地落下兩個字來。
“——絕殺。”
“……”
懷念眼睫輕顫。
話音落下。
上課鈴響起。
朱雨彤壓低了聲音,疑惑:“不是說南大絕殺也選了這門課嗎?他怎麼還不過來,難不成逃課了?”
周遭仍有嘈雜聲,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
不需要豎著耳朵聽,也不需要去猜,也能知曉同學們在談論些什麼。
至於話題的主人公。
遲遲未出現。
而選修課老師,此時已經到了講臺上。
簡短的介紹該門課的內容、點到方式、結課作業後,老師拿出了花名冊,開始點名。
朱雨彤往四周逡巡了一圈,確定沒有看到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