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累啊,我也不想過的有多快樂,但是最起碼能夠讓我過的別那麼沒意義啊。
季洛甫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個笑來。
心底卻在給蘇花朝這個名字加上了著重號,霍綏,你老婆給我玩這招是吧?我記住了。
初一說完之後,整個人輕鬆了不少,她抓了抓頭髮,長舒了一口氣,“說出來舒服多了。”
季洛甫沉吟片刻,說:“工作不開心是正常的,辛苦也是正常的,因為你剛畢業,而且你和他們不一樣,不是普通職員而是蘇花朝的助理,所以你會比他們辛苦很多,蘇花朝不也這麼說過嗎,你也說過你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了不是嗎?”
“是,但是她承諾的學到的很多,我並沒有見到。”
季洛甫深邃的眼眸微微彎起,他背對著朝陽笑了起來,低醇的男嗓緩緩響起,“你不能做一件事就期待回報,尤其是在工作上,而且你沒有回報嗎?工資不就是回報嗎?”
“……”
初一眼皮顫了顫。
見她悶聲不說話,季洛甫心裡咯噔一聲,心想大事不好了。
他連忙彌補:“不過做你們這種工作的,確實要學到很多,要不然怎麼在這個行業走下去呢,是嗎?”
初一臉色稍緩,悶悶的應了聲。
季洛甫說:“別人排擠你、冷嘲熱諷你又怎麼樣,你心裡明白坦蕩,沒做過的事自是沒做過。”說到後半句,季洛甫有點兒心虛,他摸了摸鼻子,繼而面色沉穩地說,“要麼大大方方的面對,要麼你也冷嘲熱諷回去,別人用什麼招,你也用什麼招,放心,出了事兒,有我罩著。”
最後一句話聽的初一笑出了聲,“你怎麼罩我啊?”
季洛甫挑了挑眉,坦然無比地說道:“季太太,你老公雖然你不混你們那個圈子,但手上的人脈和財力,足夠讓你開一個工作室的。”
他話音落下,初一的心臟卻在撲通撲通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