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日,在江掌櫃的各種“疏通”下,還是有官兵上門要找火爐居拿酒取證。
那時火爐居早就已經恢復了開張,在齊梓恆閉店期間的培訓下,整個店裡不僅沒有一團糟反而更加井井有條,在上菜傳菜上更是絲毫差錯都沒有出現。
不少客人都看熱鬧,也想著這火爐居的酒水如此別出心裁是不是真的放了許多不該放的東西。
結果令某些人大失所望,這酒水不僅沒毛病,反而大夫還說在一定程度上是對身體是很有益處的,每日適量服用或許還能活絡經脈使人更加精力充沛。
與之而來的就是江掌櫃的控訴根本就不成立。
火爐居的碧春落賣的更好了。
“不可能,你們偏袒他們!”江掌櫃一身狼狽,臉上都是幾宿幾宿沒睡好的烏青。
“江掌櫃,酒就擺在你們眼前,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本官和去查驗的大夫都被齊少爺收買了?為了你的案子齊大人已經避險讓本官來審理,你既然懷疑本官斷案,是不是非要判你是清白的才算是你心中的好官?”
江掌櫃被面前的冷臉嚇的一哆嗦。
雖然常年給面前這個大人送上一些珍貴的“特產”,但是當官的板起臉來還是忍不住讓人心頭一跳。
“大人,不是的。我們就抄的火爐居的配方,怎麼可能會不一樣?”
面前的大人有些怒氣的哼了一聲。
“你口口聲聲說他們家的東西有問題我這才叫人上去搜查,結果呢?人家這個酒可是正兒八經的藥酒,你那是什麼東西,說是致人性命的毒藥也不為過!還好沒有百姓鬧出人命來,不然就是我我也保不住你!要是齊大人真怪罪下來,連我頭上的帽子都不保!”
江掌櫃又灰頭土臉的頻頻點頭。
“你還是快想想該怎麼解決?儘快翻盤,不然這事越拖對你越不利!”
官員牙根咬緊,這幾日的民眾中毒人數愈發多了起來。不少人甚至在官府直接睡下,就為了一個所謂的“公道”,要望江樓掌櫃出來給他們一個交代。
江掌櫃也沒想到這受影響之人會有這麼多,就像長痘一樣,等這個都冒出白點的時候,裡面已經都是白白的膿水和血水了。
江掌櫃面色灰白的沉思了一刻。
“不應該啊,那火爐居的桂嬸分明是我們的人,難道她早就被齊小子策反了故意給我們把柄?還有盧家的那小子,他心裡肯定是向著齊小子的,他肯定在坑我們!”
“抓來一問便知!”
官兵闖進來帶走盧曉駿和桂嬸的時候,不僅驚擾了店裡的夥計,也驚動了在用餐的客人。
小六面色有些發白。
“東家,他們為什麼要抓走曉駿少爺和桂嬸啊,難道他們......與望江樓有關?”
齊梓恆面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給盧曉駿一個眼神,然後看著旁邊的桂嬸一邊喊著冤枉一邊喊著饒命被連拖帶拽的綁了出去。
“東家,救我啊,我真的沒有......我再也不敢了,東家......”
齊梓恆微微擺了擺手,下面辦事的人很願意給齊大人子侄面子,紛紛停下了腳步。
“你想要我救你?”他面色平靜的看著桂嬸。
乾淨的衣角就跟他的性格一樣有些一塵不染。
“你也知道我想留下一個人是很容易的......”
桂嬸看著齊梓恆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好像視線並未在她身上聚焦。
她拼命點頭。
“我不敢了,不敢了啊。”
“啊,可是我不想留你。”他冷冷的開口。
“你去吧,見到你的主子了記得代我跟他說一句,生意興隆。”
齊梓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