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滴淌,不時便將早已擦拭過,用來盛放貢品的托盤裝滿。
小傀儡站在托盤旁邊,在鮮血流出的一剎那嗅到了一股香甜的氣息。
小嘴巴一動,這些血就像是有生命的小溪流一樣,匯入它的口中。
感覺差不多了,左秋棠按住傷口,忍著疼和滿頭冷汗,往上邊撒了層藥。
器靈,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計鋒閒懶道:就那樣,最近這一兩天餓不死,只是許多手段無法施展出來。
也就是說,像是噴毒火、劇毒勁風等的手段無法施展,而我過不了一兩天還要給傀儡喂血,而在這期間,追殺事宜只能自己擺平了。
可她擺不平!
左秋棠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腦子一刻不敢停地動著想對策。
人血,人血究竟要求哪裡弄呢?
她要怎樣才能逃出江湖中人的追殺,安心地去取血。
正在這時,吃飽喝足還算滿意的計鋒走到她跟前:武道大會在即,你速度趕去洛城,我知道那有個地方即便是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多管閒事地想來制裁你。在這期間,我會透支自己的靈氣幫你噴出劇毒毒霧。
真的嗎?左秋棠狂喜不已,那個地方在哪,我這就出發。
洛城西郊。傀儡微笑。
傳家寶被盜的窮困傀儡師十七
傀儡戲要如何與幻境融合在一處呢?
陸醫師身後的鐵柱不解問道,他師父撩起眼皮不語,實際上心裡邊也像有貓爪子在撓似的,癢得慌,只是在外人跟前總要端著架子。
陸續近年專攻醫術,在武道上沒有太大進展,並不打算參戰,兩位排在前十的老友也是這個想法,和風雲樓共同負責今年的武道大會。
此時這些江湖上聲名赫赫的人物都齊聚洛城西邊的郊外,一個個從峽谷上方飛身下來,看向不遠處啟動秘境的法陣處,都沒敢出聲打擾那邊的人忙碌。
昨日敢出聲打攪這位的倒黴鬼不識趣,看不懂這位傀儡師的所作所為,乾脆陰陽怪氣地嘲諷說是故弄玄虛,結果被兩隻攻來的傀儡打得毫無反手之力。
峽谷風掃過傀儡師衣襬,這人笑得清風朗月,嘴上說的卻全然不是人話。
閣下非我傀道中人,自然不懂如何將傀儡戲與秘境融合。只是一再出聲打攪實在有礙進展,這樣吧,我請閣下到上邊吹吹風,冷靜沉定一下如何?
話落衣袖在風中一卷,傀儡將人吊在上邊一塊岩石上吹了兩個時辰的風,顏面掃地。
在江湖頂層一行人跟前被這樣對待,指不定回頭就跟家中小輩說了,不知要傳到哪裡。這誰丟得起這個人,那倒黴鬼當即灰溜溜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