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心地在外圍挑了這兩個實力最弱的武者下手。
計鋒閉上眼,有些著迷地將頭埋進血肉裡,感受著節節攀升的實力,陶醉而愜意地撥出口氣,悠悠開口。
左秋棠。
聽到計鋒叫自己過去,左秋棠立時站到了他跟前,順從地低頭等著指示。
計鋒享用得盡興之極,又戀戀不捨地將那人手臂的血液汲取盡了,才慢慢抬頭,露出沾滿血液的下巴,在黑夜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詭異可怖。
他手指伸出,比了個數字給左秋棠看,嘴角笑容不斷擴大,咧出一口森白染血的牙:還差這個數,我保證,你能順順利利地跨過化通這道坎。
支著的四個指頭擺了擺,左秋棠會意:四百?
計鋒點點頭,將先前血液還未吸進的新秀屍體扯到近前,著迷地閉了眼嗅聞:若不是這些武者的血液的確鮮美,怕是要在後邊再加個零。機會難得,你好好把握。但也不可操之過急,懂了麼?
是。
待計鋒將血液吞噬殆盡,左秋棠這才往村中小道上走去。
傀儡反應遲鈍,如果不是離得極近,根本不能準確地找到她的位置,起不到太大預警作用她很安全。
小道上只有她一個人,左秋棠不敢放鬆,依舊吊著心,目光掠過周圍一座座大門緊閉的院子,引出內力試探裡邊的武者境界如何。
她是少有的能夠過目不忘的天才,走了半個時辰,實力不一的武者分佈已經在腦海內有了個大概,也在極短時間內製定好了計劃。
計鋒意猶未盡,在這近千血庫的包圍下蠢蠢欲動。
和方才一樣,先從境界弱的著手,不出五十個,就再沒人能打敗你了,到時這些人還不是任你屠殺,化通指日可待。
左秋棠沒有任何異議,眼珠一眨不眨盯著傀儡,怔然失去本該擁有的神采,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正一步一步地任由計鋒牽著鼻子走,即將走上一條註定充滿血腥、回不了頭的不歸路。
不知不覺已近凌晨。
宋兄弟,你說那隱身之人當真會來嗎?谷重莫名有些忐忑,忍不住偏頭問道。
自然是會來的,一旁闔眸休息的曲漾睜開了眼,只是要稍晚。
他招手將傀儡吸到近前,仔細端詳連線它的幾條細細絲線,唇角微勾。
既然作為幻境主題,傀儡自然不會僅有一個很弱的偵查作用,只是目前為止這些新秀們都沒有發現,或者說忽略掉了。
這時外邊傳來幾聲叩門聲,谷重精神一振,以為守株待兔成功,正摩拳擦掌,突然聽到了一道略顯熟悉的人聲:裡邊的人快出來!
不是喝人血的妖魔鬼怪,谷重等人不由都有些失望,又好奇這麼晚了來敲門所為何事,起身去給人開了門。
敲門的新秀瞧著裡面黑燈瞎火,也沒報多大希望,這種熄了燈的,不是沒人就是實力低微,隨意喊過兩聲,手中舉著火把轉過身就準備去往下一家了。
怎麼了?你們舉著火把這是要
谷重離門近,開啟之後便看到一群舉著火把遊蕩在道上的新秀,粗略一望得有上百。
那名新秀腰上纏著鞭子,回頭看到谷重及院落裡邊的人,不禁有些詫異:喲,是你們啊。
宮唯,你們不是準備伏擊那隱身之人麼?這大晚上的糾集這麼多人是要圍剿它?人影都摸不見,恐怕很難啊。
說起這,宮唯面色沉了下來,自嘲般嗤笑一聲:伏擊?圍剿?這種時候沒人敢隨便組織幾個人跟它對上硬抗。
意識到事情有變,小劍神等人步出院門。
到底怎麼了?
宮唯沉聲道:住在杏花村西南的一夥人覺得晚上不安全,打算跟旁邊的一隊聯合,敲半天門裡邊半點反應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