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會是怎麼個光景?
是會抑鬱呢?還是骨折呢?又或者乾脆死在那個巷子裡,監控被鬱家銷燬掉,直到好多天後才被人發現屍體?
曲漾臉上是真切的不解,問著問著低低一笑:我不知道,你們覺得呢?
常雲天和實習小哥愣了下,又聽曲漾接著道:我是靠著運氣,僥倖活下來了,如果缺了這點運氣,我說的那幾個結局還真不是開玩笑。但別因為我的僥倖,忽略了他這個慣犯對我和其他人所做下的惡行。
沉重的氛圍壓得人喘不過氣,曲漾忽然笑著起身,目光在室內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定在常雲天的雙眼上。
命我自己爭回來了,公道還需要你們幫我討還。麻煩了。
曲漾離開後,警局內,常雲天將攝影機小心地放到一旁,回來再坐下時,有封匿名郵件發來。
是鬱澤與幾個小混混的通話記錄,以及這些人的所有前科罪證。
圍毆打架、校園暴力致一學生成為植物人等等。
有兩條甚至是上個月立案,卻因無法找到兇手正頭疼,即將成為懸案的。
他當即坐不住了:再走一趟!
曲漾攔了輛計程車:師傅,去英才。
悶熱的午後,計程車裡吹著冷風,幾個車座上坐滿了人,短影片的bg有些吵,司機不得不扯著嗓子回他的話。
好嘞!
曲漾身上還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他撐著下巴看向窗外,陽光過分明媚熱烈。
想到臨走前,常雲天紅著眼眶信誓旦旦的保證,曲漾眯眼微微笑了下。
計程車停在校門口,曲漾掏出口袋裡的零錢,隨後下車往裡邊走。
這會兒已經快上下午 全能校花的竹馬備胎十一
劇情反轉得太快,許多人還沒回過神來,直到當事人掙扎著怒吼
是他害我!你們憑什麼抓我?
實習小哥熟練地把鬱澤雙手並在一起,銀白手銬咔擦一聲,將他手腕束住,外套一蓋。
你多次觸犯刑法,仗著有人把事兒壓了下來愈演愈烈,為什麼不可以抓你?
鬱澤大病初癒,虛弱得很,掙扎的那幾下可以忽略不計,很快就被扯到了教室門口。
曲漾仍保持斜倚門框姿勢,靜靜看著這邊,即便鬱澤露出跳樑小醜一樣的劇烈反應,他依舊神情淡淡,並沒有鄙夷、大笑、痛快之類的情緒。
人快押到門口了,曲漾撤了一步,以免阻擋他們前行。
他朝常雲天笑了一下,問道:我能和他說兩句嗎?
常雲天依舊是沉默寡言的樣子,點了點頭沒說話。
鬱澤看著逐漸湊近的俊顏,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摁進了水裡,死死壓著腦袋,驚恐得喘不過氣來。
與其被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接近,聽他說那幾句催命的話,還不如在眾目睽睽下被常雲天等人押走。
你想說什麼?鬱澤強作鎮定,聲線嘶啞難聽。
曲漾薄唇微啟,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我父母被辭退,是鬱家動的手吧?
這幾天葉家父母一早便焦急地出門,偏偏在家的時候還裝作無事發生,只有曲漾進了臥室,關了房門,才滿面愁容地小聲談話。
這是原劇情所沒有出現的,還發生在鬱澤抑鬱症之後,給葉家父母造成這一困擾的是誰,顯而易見。
聽到這話,鬱澤彷彿又找到了些因著家世優渥,在其他人面前牢牢掌握主動權的感覺,直面曲漾的恐懼消退了些,他笑裡帶著猙獰。
對,是鬱家做的,但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想到資料裡葉家的情況,鬱澤笑得更為猖狂了。
曲漾似笑非笑看著他,忽然問:你現在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