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對七日計劃的瞭解也越來越多。
七日在繼煽動群眾、運送武器、策劃遊行之後,還在計劃著在國慶當天向望東市的官方各部門發動攻擊。
李韭能感覺到他們還在下棋,他還沒有找到他們真正的目的。
而韓聰的護衛裡也有人向李韭下了手,趁著他和韓聰外出,韓聰又剛好派他出包廂去給隔壁人傳話的時候。
那是個三級能力者,熾熱的火焰燒向李韭,李韭不躲不閃,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
一名四級能力者,本身也不該躲得過三級能力者的攻擊。
那火焰溫度極高,將會所走廊的地毯與牆壁都燒的焦黑,速度極快燎向李韭,幾乎眨眼間就出現在李韭面前。
李韭面露驚恐,他的瞳孔之中火光閃爍,幾乎能嗅到頭髮燒焦發出的氣味,如果這火真的落在他身上,不死也是重傷。
下一刻火焰卻熄滅了,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一般。
韓聰面沉如水出現在包廂門口,那名能力者已經跪在了地上。
溫品立刻靠近那人,看清對方模樣的時候僵了一僵,而後將人提了過來。
看清那竟然是護衛中的一員,韓聰眉頭一皺,看了溫品一眼:“你失職了。”
溫品臉色慘白。
韓聰轉身回到包廂,臨進門前說道:“處理乾淨。”
溫品臉色惶恐,直接將人帶走了,臨走前看了呆在原地的李韭一眼,眼中有一抹極淡的疑惑閃過。
李韭則發著抖去將韓聰讓傳的話傳完,跟著回到了包廂中,站在韓聰身後。
他低著頭面無表情。
在意識到這些護衛可能會向他動手後,李韭就提高了警惕,很快察覺到有人真的想殺了他,並且正在想辦法付出行動。
沒人敢在韓聰的莊園內動手,那就只能在外面。
他們也不可能在韓聰身邊動手,那是找死。
他們只可能想辦法將他從韓聰身邊引開,再神不知鬼不覺動手。
畢竟那些人認為他是一個四級能力者,不可能是他們那些三級能力者的對手。
李韭的情況他自己知道,如果真動手,他自然不怕一兩個三級能力者,問題在於,他如果真從那些三級能力者手下逃脫,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因此在確定了會對他動手的人是誰後,他開始了對那人的催眠與暗示,從不間斷。
暗示對方在發現他和韓聰分開後直接動手。
雖然催眠只是四級能力,很難影響到三級能力者,但不是完全沒有效果。而且催眠作為一種影響人的精神與心靈的能力,很難只簡單以等級來判斷效果。
有的能力,如果能找到合適的使用方法,即使只是四級,也能發揮出遠超四級的效果。
從結果來看,他贏了。
想起溫品那張溫和的臉,李韭知道,他還沒有完全贏。
晚上,李韭和溫品跟著談完事情的韓聰回到莊園。
一進莊園,韓聰道:“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
李韭露出驚訝的表情抬頭。
韓聰轉過來看著他,笑道:“說的就是你。你雖然恐懼卻穩住了,還記得辦好我交給你的事情,沒有給我丟臉,也沒有讓我失望。”
李韭不好意思道:“我、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就記得主管你吩咐的事情,而且主管你又救了我……”
韓聰朗笑一聲,點了點頭:“不錯。”
他看向溫品時,臉色淡了下來,道:“一天時間,將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的尾巴處理乾淨。”
溫品額頭冷汗涔涔:“是,主管。”
韓聰徑直向主別墅去了,道:“你們兩個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