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床柔軟舒適,被子也溫暖鬆軟。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李韭渾身骨頭都鬆了,懶洋洋地伸完懶腰又賴床半晌,還是肚子不停抗議,這才赤腳下了床。
他走到窗邊“唰”地一聲將窗簾拉開。
天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外面能聽到清脆悅耳的鳥鳴,早春的花都開了兩朵。
顏色嫩黃,格外清新。
開啟窗戶深吸了兩口氣之後,李韭這才轉身出了臥室。
一出門便是裝飾同樣溫暖的客廳。
客廳中,不僅萌萌在,沈觀竟然也在。
兩人似乎都察覺到他醒了,因此李韭一出門便對上了兩個人的視線。
他露出一個笑容:“我睡了多久?”
萌萌大叫著撲上來抱住李韭不撒手,李韭將她抱起來。
沈觀起身道:“兩天。”
“我叫了人送飯,很快就到。”
說著,他的視線落在李韭的赤著的腳上,微微皺眉:“冬天剛結束,溫度還沒上來。”
李韭頭皮一麻,連忙將萌萌放下,轉身跑回臥室穿拖鞋。
……
吃過飯後,李韭和沈觀去了書房。
沈觀端坐沙發,沒有開口,只是看著李韭。
李韭想了想,主動開口問道:“望東市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儀式擴散了多遠,人員損失嚴重嗎?”
沈觀答道:“還好。”
“儀式沒有擴散,所以死於神降儀式的只有七日與魔喻的成員。”
“部分市民和官方的人被儀式吸引過來的詭異影響受到了牽連,但損失不算太大。”
“只有血眼造成了較大影響,但也已經妥善做過引導和處理。”
“七日的密謀並未成功,市長無事,市民也被引導成功。”
李韭:“那就好,七日和魔喻的人呢,都抓到了嗎?”
沈觀道:“因為魔喻的緣故,兩個組織成員損失慘重,幾乎覆滅,剩餘的成員幾乎都被官方抓住了,只有七日的首領逃了出去。”
李韭:“這個老頭實在狡猾。”
沈觀道:“還有一件事,算得上和七日有關。”
李韭:“什麼事?”
沈觀道:“在國慶當天,不僅望東市,整個洛卡國許多城市都遭到了秘密組織的襲擊。”
“這些組織的襲擊目的出奇一致,幾乎都是擊殺該城市影響力最強的官方政要。”
沈觀繼續道:“這些行動有的成功,有的失敗,但因為行動時間以及行動目標高度趨同,被認定是同一方勢力所為,又因為行動範圍跨越全國規模極大,引起了軒然大波。”
“與此同時,一個名為毀滅神教的組織宣告成立,宣佈對這一系列的行動負責。”
“他們宣稱信奉深海與毀滅之神,毀滅之神將在百年內甦醒,到時幕大陸以及黑暗海,世界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會成為毀滅的國度。”
“只有加入毀滅神教,共同侍奉毀滅之神,才能在祂甦醒後得到寬恕。”
“原來七日不惜一切代價要殺市長,是為了給毀滅神教的建立打響名頭。”李韭問道:“加入的人多嗎?”
沈觀道:“很多。”
李韭有些奇怪:“可毀滅說的內容不是很早就出現了,就算現在加上了一個毀滅之神甦醒的具體的時間,先不說準不準確,難道人們會信加入他們就能得到毀滅之神寬恕的鬼話?”
沈觀道:“毀滅說的內容之前只在能力者之間流傳,你也是加入質檢部後才瞭解。”
李韭:“他們把毀滅說的內容公佈給普通人了?”
沈觀微微點頭:“不止毀滅說的內容,他們將詭異以及能力者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