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腳的腳踝顯然不一樣粗,左邊的變了形。
「屈鵬是我的學生,我親手帶出來的孩子。」姥爺搖起蒲扇,「以前肯搞體育的孩子,家裡普遍條件不好。他沒有親人了,吃飯都成問題,我就把他帶在身邊,用自己的糧票和隊裡的伙食票給他補營養,中國人要吃肉蛋奶,要補很多才夠。他是個苦孩子,家裡只有一個人。」
屈鵬?現在陳雙終於捋清了關係,那應該是屈南的父親。張輝是姥爺,張玉蘭是媽媽。
「他超過了我,對跳高也很有熱情。他說,中國人遲早有一天會站在最高領獎臺上,中國人遲早能跳過240。」老人繼續說,渾濁的眼睛裡忽然發光,彷彿看到了那個年輕的黃金時代,血液沸騰,「後來,我女兒和他慢慢走近,兩個人互有好感,他和隊裡打報告,提出了結婚申請。我很高興,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交給知根知底的學生,我很放心。沒過兩年,我家阿北就出生了,一生下來,我就開玩笑說,這小子的腿很長,將來適合搞體育。後來他長大了,他確實很適合,比我,比他爸爸和媽媽都優秀,生下來就是要跳高的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的成績很快就超過我,超過屈鵬那年,他才17歲。他有天賦,待人接物又很有禮貌,見過他的人沒有不誇他的。」
「可是早知道我會害了他,我寧願他一輩子都不會跳高。」忽然,張輝的語氣轉變,呼吸加重,胸口像手風琴那樣起伏,「他死在了跳高上,跳高害死了他。」
「他……怎麼死的?」陳雙禁不住問。原來,屈南還有一個這樣完美的哥哥,所有人都在找的屈向北,就是他的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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