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外的名教?那這個價格還算可以。陳雙剛給教練回復了一個「好」,聽到門把手擰動。
「我先下,我……我家長回來惹,我要去寫作業。」陳雙趕緊說,飛速離開直播間。等手機收好,陳智明剛剛開啟門。
「爸。」陳雙站了起來。
「嗯,回來了?」陳智明換拖鞋,聽見洗手間裡有水聲,「四水呢?」
「玩兒水呢,我一會兒就叫他,讓他別洗太久。」陳雙讓開沙發,將電視開啟,「爸你看新聞嗎?」
「不看了,累。」陳智明自己拿了一瓶水喝,「別催他了,他喜歡玩兒水就讓他玩兒,最近我忙,忙完這陣帶你們出去吃飯。生活費還夠嗎?兩個人訓練起來不少錢吧?」
「夠,我們現在花不了多少錢。」陳雙走過去,「謝謝爸。」
「臉上的傷好些了嗎?」陳智明看向兒子的臉,捧著陳雙的下巴,「好多了,以後別打架,怪危險的。劉海兒是不是該剪剪了?」
「嗯,我明天剪。」陳雙昂著頭,又低下來,「我去看看四水。」
「去吧。」陳智明笑了笑,拿著公文包回到自己的臥室裡。
等父親的門關上,陳雙走到鏡子前,淺金色頭髮遮到下眼瞼,確實影響視力。趁著四水還沒洗完,他從廚房拿出一把剪刀來,對著鏡子咔嚓一剪。
一個更沒眼看的斜劉海兒,誕生了。
醜死了啊,還不如不剪!陳雙後悔了,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小煤球想變漂亮,只能等待明天求助體院tony了。
也不知道屈南會不會剪頭髮……陳雙把糟心的劉海兒別上去,再去敲洗手間的門。
這晚,陳雙沒讓四水複習到太晚,11點兩個人準時爬上床睡覺。睡覺之前,他剪掉一件自己不怎麼穿的衣服,準備給老婆鞋做防塵袋。
次日清晨,兩人又早早出門,陳雙再次把弟弟放在麥當勞裡,獨身一人沖向訓練場。正在他尋找tony屈的時候,那個人安安靜靜站在訓練場的主入口,手裡還拎著一根光滑的橫杆。旁邊還站著一個正在打電話的人,陶文昌。
看著杆子,陳雙嚇得臀肌猛縮,總覺得不知道哪天它就要抽到自己屁股上。但是再看屈南,又放輕鬆,總想起他昨晚被蘿莉音逼到無路可退的樣子。想想就很爽。
「你來了?」屈南看到了陳雙,但是一愣,「你的頭髮……」
「我把自己剪成傻逼了。」陳雙不好意思地說,「你一會兒幫我修修行嗎?」
屈南離近了看看,這一剪子夠狠,右眼全露出來了可左眼還遮著。「可以,剛好我帶著去薄剪刀。」
「什麼什麼?」陶文昌剛剛結束通話,去薄剪刀都能剛好帶在身邊,沒幾年大病說不出這種話來。你就是下定決心今天要給陳雙剪毛。
「隨手帶上了。」屈南朝著訓練場抬了抬下巴,「走吧,今天繼續昨天的訓練,但是你的眼睛要蒙上。」
「我的?」陳雙指指自己。
「你的。」屈南邊走邊說,「就因為你能看見,所以你總是不敢相信身體,每次都有一個下意識地轉頭,儘管幅度很小。你不敢往後翻,也是不敢信任我的表現。」
「我怕你託不住我。」陳雙跟著,自己和屈南認識時間還短,就算精神方面想要信任,身體也不敢。
聽完這句話,屈南停了下來。
陳雙也跟著停了下來。
一隊長跑生從他們身邊經過,從他們的呼吸頻率聽來,估計已經到達了第一次極點。
「你不信任我,我就沒法訓練你了。」屈南笑了笑,順手把手裡的杆子往前遞,像是要徹底還給陳雙。
陳雙沒想到他這麼說,瞪圓眼睛。
「軟墊我可以幫你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