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整條都是跟腱。屈南順著捋下來,輕輕地給他揉。
「疼!」陳雙鯉魚打挺似的抬了下腦袋,「我不幹了我不幹了。」
「不幹也得幹,不揉開你就白練了。」屈南箍著他腳踝給他拽回來,「你是讓我揉,還是上筋膜槍。」
一聽筋膜槍,陳雙就打哆嗦,你大爺的筋膜槍,所有體育生的噩夢,訓練前用爽歪歪,訓練後用哭唧唧。「那還是你吧……輕點兒,我剛入一隊,還沒習慣地獄模式。」
「輕了就不管用了。」屈南手下用力一掐,按住了穴位似的,摁壓到了最大限度。
陳雙兩條腿像被抽了筋,從腳心酸到大腿根,猛踢了兩下。他剛想罵人,轉臉看到張妮挎著大相機在訓練場找靈感。
張妮也看到了他,同時用攝像頭對準了這一邊。
這是要拍自己?陳雙猜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疼得很扭曲,剛想用手擋住臉,腿上傳來的痠疼又在提醒他什麼。
於是他放下了手,第一次大大方方地朝著鏡頭看過去,試著給了一個笑容。
屈南說,別人想要看自己是因為自己好看,或許自己真的很好看。應該是好看的吧?應該是。
等到拿到這張照片,已經是3天後。期間他們試著帶陸水再出來住一次,結果也是失敗而終。一整夜不僅陸水沒睡,其餘的人也沒法睡。
但是陳雙不想放棄,他相信弟弟遲早有一天能好好睡覺,跨過這個難關。到時候,弟弟就徹底自由了。
再也沒有人能找到他,自己可以把他藏到最安全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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