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身上,他就願意陪著屈南痊癒。
「我不會怕你,但是你必須休息兩個月。」陳雙用運動員的方式和他定下約定,「4月才能跑步跳躍,6月資格賽,7月我們一起打到全國去。」
話變成了定心丸,屈南的笑容一點點變得安心,手指的力量逐漸恢復上來,他開始反覆觸碰陳雙的臉,碰他的胎記。
「你總是碰它幹什麼?」陳雙歪了歪頭,被窩裡的暖蒸騰起兩個人的熱。
「顏色很好看。」屈南第一次詳細地誇獎它,以前只是說你很好看,「我會休息,然後再接受訓練,我們不要分開……其實你不用塗遮瑕膏,它很好看。」
「我今天沒有塗啊,但是等全國大賽可能就要塗一塗了,觀眾太多我會緊張。」陳雙揉揉太陽穴,忽然,他發現屈南的鼻子皺了皺。
屈南還沒看到,是先聞到了花香。玫瑰花的味道很霸道,更何況酒店房間不大。他循著香味找到了罪魁禍首,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立在另一張床的旁邊。
「為什麼你屋裡會有花?」屈南問,「是誰送你的麼?」
「這個是……莫生和洋洋送的啊,他們不是來看我比賽了嘛。」陳雙看了看,「他們說這是我第一次參賽,不能空著手來。」
「可是為什麼要送你紅玫瑰?」屈南讓陳雙躺在自己的胳膊上,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訊號,自己一定是陳雙的初戀。
「因為……因為我們關係很好啊。」陳雙說這話的時候略微心虛,明明沒什麼,可屈南用紅彤彤的眼睛注視自己,他就覺得有什麼了。彷彿自己真的在外面找三找四,給純情大學生帶了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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