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帶著屈向北朝臺下慢慢地走,徑賽那邊的比賽還沒完成,但顯然很多專案的冠軍都易主了。不知道北體大那邊的狀況怎麼樣,陳雙想起冬訓時認識的新朋友,蘇曉原,他男朋友張釗好像是北體大的長跑生。
因為場地還要騰出來給撐杆跳,10分鐘後,跳高賽區開始清場,跳高架和軟墊被志願者換成了領獎臺。屈向北坐在旁邊一言不發,陳雙也不和他說話,免得自討沒趣,心裡則開始算成績,算這次比賽的前三名都是誰。
金牌毫無疑問是昌哥的。昌哥今天的狀態太好了,所向披靡,無人能擋。這不是他撞大運,而是由本身實力作為基礎,222,這也重新整理了昌哥本人的最佳成績。
屈南,不,是屈向北,他棄權,等於和弗朗切斯科一樣,222沒過,往前推一輪成績,都是220,而跳過220這輪時,弗朗切斯科是第二次試跳成功,屈向北是第一次試跳直接過,按照試跳剩餘次數排列,銀牌還是首體大的。
奪冠呼聲很高的外國選手只拿了銅牌。
這時,廣播通報男子背越式跳高的頒獎儀式正式開始。陳雙再想扶屈向北,屈向北自己站了起來,用看不出破綻的姿勢,自己走了出去。
激昂的音樂奏響,3名志願者捧著鮮花和獎牌走上前,頒獎人也到位了。陳雙這時忽然想起一句話,二級當觀眾,一級當陪練,健將去領獎。
看臺上的學生,隨便挑出來一個就是二級運動員,競技之路就是荊棘之路,踩著血往上攀爬。看著他們領獎,陳雙真心替昌哥高興,可是卻沒法替屈南開心。他是有多想贏,多想保住學校這份榮耀,才會在關鍵時刻發生人格的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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