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聽眾打來電話:&ldo;&l;十個保齡球&r;,那指的不是新宿到都心的那些高樓群嗎?……雖然我不知道,現在建了多少。&rdo;
對!十個,是保齡球的數量,可也許那些髙樓大廈的數量,也正好是十座呢。我再次示意副控制室。在402室集中,現在待在副控制室的志願者中,還有電視臺的導播。f的電視節目中,(早晨的專題節目)總是使用副都心的圖,作為標題背景圖。於是,又有一人深夜飛奔到走廍,朝電視臺辦公樓的方向跑去。
結果,很快就發回了,包括現在正在建設的,髙樓數量正好是十。
&ldo;事情有了很大的進展。電話的主人,總是在上班途中,乘坐能看見副都心的髙樓群的電車。那個電車是中央線、或者小田急線、還是山手線?……啊!……&rdo;我不由得在廣播裡叫道。
&ldo;是中央線!……中央錢是筆直的一條直線!詩中的這句&l;不用糸鋸,就可以切割的,唯一的東京&r;,說的就是中央線。所以,他在中野站前打電話。他一定就住在中野附近。這樣,又向前邁了一大步! ……&rdo;
可是,實際問題並沒有取得多大進展。八點以後,沒有一個航班飛往北海道。從中野到羽田,要花一個小時左右。成田的話,時間更長。而且,打電話的青年,八點差十分,確實是在中野站前,這點現在也確定無疑。
一個又一個的矛盾,依然擺在我的面前。
如此一來,如果這不是惡作劇,北海道和屈斜路湖,就必須在東京。這實在是太矛盾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聽眾,號召大家說:&ldo;有誰知道中野附近,不……也可以不是中野,有沒有名為&l;屈斜路湖&r;的酒館或者飯館什麼的,知道的話,請立即給我們打電話。&rdo;
從這時起,播音室裡的電話,就開始響個不停。大概是充分咀嚼了那首現代詩,聽眾有了自己的想法吧。
我看了看鐘。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再過一個小時的話……
&ldo;六方鏢,那難道不是東京都的黴章喝?&rdo;這次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想的確如此啊。
&ldo;東京都徽章的正中央,有一個面,外形好像劍朝周圍六個方向刺出去。知果正中間的圓圈是指山手線,那看起來,正好像東京的電車執行圖。&rdo;
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緊張,女人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ldo;放在時鐘上來說的話,十二點的方向,是東北本線,二點的方向,是常盤線,四點是總武本線,六點是東海道本線,八點不知道,可我想,應該是東橫線、或者小田急線、或者京王線。那樣一來,十點鐘的方向,依然是中央線。&rdo;
我說了聲&ldo;謝謝&ldo;,把電話放了下來。果然是&rdo;人多力量大&ldo;,又弄清楚了一個問題。奇怪電話的主人,住在中央線沿線,是無論如何不會錯的了。
但是,是哪個車站呢?……是中野嗎?東西線知道了,如果再知道南北線,就可以推測出他的住址。
可是,現在首當其衝的問題,是他想自殺的地點。這一點是最重要的。
導播給了個暗示‐‐又來電話了。想一想,這個電話最嚇得我提心弔膽。至今想起來,背上都直冒冷汗。好像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ldo;喂喂,關於那首詩,你們認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