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寧遠遠覺得這酒不知為何,喝完後人一下特別清醒,她盯著言息月的那張昳麗的臉仔細想了一會兒,「接下來就該洞房了啊。」
言息月眼睛微睜,點頭贊同,「遠遠說的極有道理。那麼,該怎麼做呢?」
寧遠遠狐疑地看著他,心想這麼大個人怎麼連這也不知道,她於是又眯眼回想了一下自己前世看過的那些小說。
待整理好思路,片刻後,她抬起頭來,「先親親吧!」
言息月這時忽然後知後覺察覺到了什麼,他望著寧遠遠,微微沉聲道:「遠遠,你好像醉了。」
「哈?哪有那麼容易,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她現在可是清醒的很!
而且,成親嘛,洞房嘛,有什麼的?
寧遠遠低眸去抓言息月的兩隻手腕,帶著他放在自己的腰間,「抱好啊。」
言息月聽話收緊,同時竟是對寧遠遠接下來會做什麼更有興趣了。
寧遠遠感覺到腰間的力度,很是滿意,心道一句孺子可教之後,便抬臂攀住了言息月的脖子,寬鬆的紅袖從她的腕上滑下,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藕臂。
「然後……」寧遠遠的腦子似乎在努力運轉,飄忽的眼神卻是很快鎖住了目標。
然後就要抓住目標!
寧遠遠不再猶豫,一個踮腳就咬了上去。
言息月有些吃痛,但是他卻莫名更享受這種痛。
他握著寧遠遠纖腰的手越收越緊,而唇間的淺啄廝磨卻讓他覺得還不夠,他放棄掉寧遠遠的主動,自己迎合上去,可是還不夠,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繼而又勾著她腰往上拉,寧遠遠深陷其中,不知不覺中竟是被他託了起來。
從高往下的角度讓她忽然有了一種征服欲,她的氣息紊亂,可是,她要贏!沖鴨!
寧遠遠兵行奇招,她躲掉言息月還要再進攻的唇,一下子又咬上她盯了很久的耳垂。
「嘶——」言息月毫無防備,他難耐地緊緊閉上雙眼,右腳控制不住地往後撤了半步,然而,他根本沒注意到那裡正好有塊石頭,一個不慎,直接仰頭栽了下去。
摔倒前,他緊緊護住寧遠遠,而等一切平靜後,他緩緩睜眼,冷白的彎月倒映在他的瞳眸中卻是怎麼也壓不下他的慾望,他輕喘了下,啞聲喚道:「遠遠?」
寧遠遠在摔倒那一刻其實還有點懵,但是鑑於也沒怎麼疼,這麼倒下來正好還挺舒服的,她便兀地湧上了些睏意。
所以聽到言息月叫她的時候,她也只是囁嚅著「嗯」了一聲。
言息月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些不合時宜的睏意,他擰了擰眉,現下的這個姿勢遠遠能睡得著,他卻不行。
溫香在懷,他們之間的距離那麼近……
不知過了多久,上面那人早已昏睡過去,而言息月苦苦瞪著眼睛多時,卻還是有些不能平靜。
他一個翻身換了位置,漆黑如墨的長髮從兩肩落下垂在寧遠遠的耳邊,巧妙地隔絕出了一個只有他倆的空間。
言息月輕輕眯眼,灼熱的目光彷彿要在寧遠遠安然沉睡的臉上燙出一個洞來。
良久,他終於有了動作,他氣恨地咬上寧遠遠的肩膀算作報復。
哼!小混蛋!
而寧遠遠卻在睡夢中感受到了痛意,竟努力反抗了起來。
她扭動身子,表達不滿。
言息月:!
算了……害人終害己,他還是,努力睡吧……
第68章
「你是誰?」
寒氣森森的冰室如風卷水襲一般快速消融了顏色,一片虛白中唯獨留下了那副冰棺。
那本該在裡面靜靜躺著的女屍緩緩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