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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還真不知道怎麼說,這哥幾個嘴皮子沒一個不損的,謝徽的破事被摟了個底兒掉,見天的被這群損友埋汰,有時候臉尹少陽這個局外人都覺得難為情,現在自己處了個男人當媳婦這事要被他們知道了,那就兩條路,要不割掉兩耳朵裝聾子,要不把自個埋了清靜。
華子看他不說話,只當是陷坑裡了要面子不承認,低聲勸道:&ldo;你可別學謝徽那二百五,老謝家千傾地一根苗,一大家子還巴望著他能出息,現在倒好,一點破事鬧得人盡皆知,你說看上個正經姑娘還無所謂,關鍵還是個帶把的,真他媽邪乎了,男人就這麼好?&rdo;說到最後這句時,尹少陽居然看到了他臉上的迷茫。
尹少陽懶得跟他一塊瞎叨叨,拍拍他的發旋,笑說:&ldo;男人好不好試試就知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回去陪媳婦了。&rdo;說完跟另外幾個打了個招呼,出了酒吧。
其實他也挺迷茫,活到這歲數算是而立之年了,難道真準備一輩子不結婚生孩子,抱著個男人當媳婦?
這是一道坎,就看他自己跨不跨的過去,人就是個永遠不懂得&l;知足&r;的物種,想要遵循意願又想要正常家庭,想要上的了床又想要上得廳堂。
27歲以前他不會煩惱這事,一來沒有定性,他有錢有閒足夠讓他揮霍青春,二來沒有碰到讓他想安定的人,可現在似乎是碰到了,卻平添了這麼些似是而非的煩惱。
本來不想去碧海,遲小撈最近有點順杆爬的意思,把他的隱忍不發當成了縱容,有意把他晾兩天醒醒腦子,別被花花世界的誘惑給燒壞了理智,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算了,來都來了,權當是給他個討好的機會吧。
車子還沒進小區就接到了個電話,他以為是遲小撈打來的,看都沒看就接了,傳過來的卻是尹春曉醉醺醺的聲音。
&ldo;尹少陽,嘍子跟你燻戰!&rdo;
這哪跟哪啊?
尹少陽先是醞釀了下醉鬼的大概意思,然後嘀笑皆非的砸吧了下嘴巴,過了一會才要緊不慢的說:&ldo;宣戰?我從不欺負弱小!&rdo;
&ldo;操-你二大爺!&rdo;喝醉酒的尹春曉斯文掃地,髒話像是開閘洩洪一樣爭先恐後的往外倒,罵痛快了,最後咬牙切齒的說:&ldo;尹少陽,你甭得意,總有一天遲小撈是我尹春曉的!&rdo;
&ldo;哼哼哼!&rdo;他連笑三聲,&ldo;有種你來搶,他要願意跟你,我他媽二話不說雙手奉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龜孫子似的縮電話裡跟我甩這片兒湯話,就你那點道行趁早重新投胎再來跟你爺爺我宣戰!&rdo;
&ldo;你德行好?你他媽敢拍著胸脯說你如今良心安在?你以為當初那事瞞著我就萬事大吉了?今天這話給你丟這,我不會放棄遲小撈,你給我記住了!&rdo;
&ldo;滾‐‐&rdo;
尹少陽摔了手機,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喇叭尖銳的聲音劃破黑夜,小區崗亭裡的保安伸出腦袋看了看,開啟了電動閘門。
尹春曉知道了真相,當初那事除了他自己,只有老爺子和明晉知道真相,老爺子死了一年多了,明晉不會缺心眼的自己對尹春曉交代,能說的只有遲小撈本人了!
想到這,尹少陽的臉都氣成了菜色,油門一踩,車子飈進了小區。
遲小撈回來了差不過一個小時,他沒給尹少陽打電話,而是先把超市買回來的菜給洗好切好,把火鍋湯底熬出了味端上桌,才拿起座機準備給尹少陽打電話,號碼還沒撥完,大門被猛力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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