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已經沒法說話了。
見矮子沒回自己,青年一陣疑惑,調頭往旁邊看去,才發現矮子這傢伙居然跑到自己這邊了,而且臉就緊貼著自己。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喝罵道:“草,你離我這麼近幹嘛,滾你丫的。”
說完,下意識的朝矮子的下半身一腳踢過去。
帶疤青年一腳落空,並沒有如預想般的踢中對方的身體,一腳落空,帶疤青年的身體不由自主往前面移動了幾公分,剛好和矮子臉對臉捱了下。
而矮子的頭也在帶疤青年的觸碰下,往後面晃了晃。
感受到自己和矮子來了個親密接觸,帶疤青年不由得有些嫌棄,隨即就用手準備擦一下自己的臉。
正這時,他也終於看清楚眼前的情況。
他嘴裡的矮子,已經只是一顆流著鮮血,脖子處整齊斷裂的頭顱了。
似乎遭遇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情,帶疤青年驚叫了起來,且其下半身也迅速變得溼潤,同時有股淡淡的味道散發出來。
解決了樓上的兩人,姜逸運力鎖住了帶疤青年,讓其保留意識的情況下,失去行動能力,將其丟在矮子青年頭顱的旁,想必他能感受到很深層次的恐懼和絕望。
姜逸往三樓樓梯趕去。
聽到二樓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準備上樓找幾個炮灰的青年手上不由沁出了汗。
青年穿著一件短袖,左右手上都有紋身,其頭上眉心處也有一個紋身,看不出是什麼圖案,青年很瘦,非常的病態,從其骨架來看,應該是常年吸毒的副作用。
此刻的青年正拿著一串鑰匙,正在不斷地嘗試。平常他基本都認得每個門的鑰匙,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他找了好久都好像找不到,這讓他非常的心急,彷佛有什麼大恐怖要發生一樣。
看著手抖的青年,姜逸眼神凜冽,冷冷說道:“朋友,你手抖的厲害啊, 是在找鑰匙麼,要不我幫幫你啊。”
一直打不開鐵門的青年,聽到後面冷颼颼的,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的話語,嚥了咽口水,頭上虛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青年下意識的回覆道:“不,不,不麻煩您了,我自己來就好,謝謝啊。”
青年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說的最有禮貌的話了。
姜逸大概猜到了青年上樓的意圖,對這種人,根本沒心情和他廢話,直接廢了對方的四肢,讓其失去了行動能力,姜逸暫時還沒殺他,留著待會有用。
開啟眼前的鐵門,姜逸徑直走上三樓。
園區最豪華的小樓裡,張華明強行安撫下自己的情緒,剛剛做完某種有利於身體健康的生理運動的前奏,氣氛剛烘托好,他正準備有所行動時。
突然警報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陣槍聲,嚇得他一激靈,他的小兄弟也一下子洩了氣。這一下子,怕是會留下後遺症,老中醫都難救。
沒有管床上的人,張華明提著褲衩,就往一樓奔去。
一樓,見穿了根褲衩的張華明下樓,一個身材瘦小,眼神陰翳,看起來右眼有點白內障的中年迎了上去。
“張總,豬仔樓那邊出事情了,發生了槍戰,我們監控系統因為網路的原因,剛失效了,現在不知道那邊具體的情況,可能是硬把式。”
張華明略微沉思,吩咐道:“張於,你通知辣毛,帶點硬傢伙,馬上把那邊圍起來,看看具體怎麼回事,你和親衛隊在這等我,我馬上下來。”
得到張華明的指示,張於隨即安排起來。
張華明上樓後,開啟衣櫃,取出了一套防彈背心,配上常用的手槍,略作沉思,隨即準備離去。
至於他床上的女人,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槍聲,此刻大氣不敢出,哪怕她此刻正被捆綁著,一絲不掛,她也儘量表現得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