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容旻故意讓守夜辦事低調的。他不想和那些人虛與委蛇。成婚那麼重要的日子,他當然要陪飄若啊!
飄若一聽頓時就心疼了:“那是他們不懂你!是他們有眼無珠!”
“無妨,我都習慣了。好在我還有你。”
“嗯,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飄若怪怪的枕著容旻的胸口。
風兒甩著尾巴來到喜堂,它衝守夜叫了兩聲。
“風兒!你是來找公子的吧?他已經和夫人回房去了。”
“嗷嗷嗷。”
哼,我堂堂猲狙的存在感就這麼低麼,拜堂這麼大的事竟然都不叫我!
風兒要去找他,被守夜抱了回來:“人家夫妻倆洞房花燭,你做什麼去?還是隨我一同去廚房吧,聽琴和聞曲做了不少好菜呢!有你最愛的肉骨頭湯!”
風兒:有吃的?那好吧,那我明天再去罵他!
容旻剛把飄若放在床上,飄若就發出了一聲輕呼。
“怎麼了?”
“底下有東西。”
容旻以為是些蛇蟲鼠蟻。可當他一手抱起飄若,一手掀開床單,他愣住了。
守夜放那麼多吃的在這作甚?莫不是怕我們半夜餓了?可為何不放在盤中,要放在床上呢?
“什麼東西?”
容旻這才察覺飄若還蓋著蓋頭。他隨意地將蓋頭一掀,給她指了指床。飄若見此也不太明白。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將床上的“早生貴子”收拾到了桌子上。
“若兒,你累嗎?”容旻感覺飄若頭上的鳳冠都要把她的脖子給壓斷了。
飄若扭了扭脖子:“你這麼一說還真挺累的。”
“那我替你摘了。”摘完頭飾,容旻又把手搭在了她的衣服釦子上,“喜服繁重,也一併脫了吧。”
看著只著中衣,清清爽爽的飄若,容旻滿意了。
“夫君,你不脫嗎?”
“嗯?脫,自是要脫的。”容旻脫去喜服,掛在一旁,然後拉著飄若坐到凳子上。
桌上除了剛剛的“早生貴子”,還有兩壇酒。
“上回說了要與你飲酒,今日既有酒,便擇日不如撞日。”容旻去尋了兩個酒盞,開了其中一罈酒,滿上了,“來,試試。”
以飄若的直覺來說,酒和茶相比好不到哪去。但既然之前答應過容旻,她也不會開口掃他的興。她接過酒盞一飲而盡。
看著飄若喝酒的豪放姿勢,他不禁笑了。
這酒的味道並不如飄若想的那樣辛辣,反而很甘甜。讓人忍不住再喝。
“夫君,還想喝。”
“好。”
容旻又給她滿上了:“慢些喝。”
看她喝得那麼歡,他也忍不住嚐了嚐,確實還不錯。
容旻修長的手指剝了一顆桂圓放進飄若嘴裡,飄若剝了一顆花生放進容旻嘴裡。兩人你餵我,我餵你,好不快哉!起初他們還只是彼此喂“早生貴子”吃,到了後面直接開始喂酒了。
就這樣,兩壇酒和一床的“早生貴子”都被他們解決完了。
“容旻,夫君。”飄若戳了戳容旻的胸口,“你好軟啊!”
“娘子你莫要再晃了!晃得我頭疼!”
顯然容旻也是醉得不輕。
“我沒晃啊!”飄若抬頭眼神迷離的看著容旻,“你是不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