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貪官汙吏,
致使天災轉為人禍的官員!
平家園被毀,猶如困獸之鬥的的民怒!
‘御王’的這面旗幟,那就是一塊即便為所欲為也沒人敢齜半句的招牌。
更遑論,
這群泯滅人性的官員本就該死,
回京受審?
車馬勞頓又費時費力的哪有現在死來的有價值不是?
入了揚州的楚莫離直接了當的將揚州知州之下所有官員盡數捆綁至城門之上。
待得疋一將證據收齊,確定了沒有一個是乾淨的後,直接一聲令下,
拋頭顱、灑熱血的場面在現實中上演,
滾落於一眾圍觀百姓眼前。
剎那間,人滿為患的城牆之下寂靜如聲,那群魚肉他們的貪官,那群不將他們當人的敗類,那群得知他們染疫後竟想著將他們全數射殺的畜生......
就、就這般的死了?
死於他們眼前,
死於城門之上,
死於那個世代守護東盟的御王之手!
“御王!御王!求御王為我們做主吶!”
“求御王為我等做主啊,那黔江的堤壩根本就不是決堤的呀,那是、那是被這群畜生早命人將基石給挖了啊!”
跪了滿地的百姓激憤的訴說著自己的冤屈,誠如之前收到的情報一般,黔江東段的修建便註定了今歲西段的決堤。
貪婪二字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被擊穿了心防的百姓見證了一眾官員的死亡亦放下了他們那豎起的尖刺。
黃院正領著一眾醫官個個面巾遮臉的穿梭在或輕或重或還未染病的百姓當中。
將其一一分類,在進一步治療。
“此疫病黃院正可有良方?”
對於這個滿心醫術,一聽江南發疫便主動請纓的黃院正,楚莫離還是十分敬佩的。
問這天下又有幾人能真的拋卻一切,就只為堅持自己的初心?
“回王爺的話,下官觀此病症甚是兇險,染病即高熱,然再潰爛,但其真正喪命原因則又在其肺經,兇險至極,下官一時還未理出頭緒,故只按照眼前之症開了方子,待看明日能否有所進效。”
隔著老遠回話的黃院子躬身回道。
楚莫離聞言也不失望,畢竟剛來若是能那般容易便找出辦法來,那也就不會形成如此規模的瘟疫了。
只從懷中將沈玖月之前抄的方子拿了出來道:
“有勞黃院正費心,本王這裡搜尋了一下疫症的方子,你等不妨參詳一二,若是能有所收穫更好,若是不能......便再想其他!”
說著那捲著的紙張便直直的朝著黃院正的方向飄去,驚的黃院正慌忙去接,待得站穩後開啟一看......
一張、兩張、三張......
這些方子雖都是他沒有見過的,但一通百通同樣適用於醫者,其中用藥大膽精妙。
便單是一個散熱的方子就兼顧到了病人的可能會出現的一系列問題。
屬實是......
妙!妙啊!
“敢問王爺,這開方之人所在何處?”
愁眉耷腦的黃院正彷彿瞬間就爆發了第二春般,目光炯炯的看著楚莫離:
“王爺,這、這...敢問寫這藥方的人在何處?”
如此熱切的目光看的楚莫離難得的別開了視線,只道:
“此人眼下無法前來揚州,故託本王帶來了這些方子,也好叫黃大人看看能否用得上。”
“能能能,這藥方雖不能說立馬用於病患的身上,但,下官屬實從中受到不少的啟發,王爺恕罪,下官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