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在這兒呢。”
話音未落,人已經被他抱起,幾步間已經走到休息室外明亮的辦公室。
她下意識閉了閉眼,再適應光線時,已經被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茶几上擺了幾樣美食,都是她喜歡吃的。
不過,沈洛怡是真的不想吃。
大概下午那一出質問,耗費了太多精力,她這會兒不困也不餓,只是慵懶地靠在他懷裡。
見她不想吃,程硯深也不為難,抬頭端來一碗白粥:“喝點粥,暖暖胃。”
“不想喝。”沈洛怡只瞧了一眼便收回視線,懶洋洋地搖頭。
程硯深今天似乎格外耐心,手執勺子,意味深長地問:“要我餵你?”
她好像聽懂了。
沈洛怡盯著他薄涼的唇形,清冷的弧度,許久許久,默默別開了眼,不情不願地說:“我自己喝。”
只喝了幾口便不動了,沈洛怡坐在他大腿上,小腿在空中微晃,不時蹭到他的西褲上,慣性使然,淺淺摩挲了下垂順的面料。
程硯深接過碗,放在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想要了?”
下意識蹙眉,沈洛怡感覺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眼波橫過去。
語氣卻格外輕柔:“narciss聽說過嗎?”
通常她這般說話的時候,大概就是陰陽怪氣的時候。
“西方自戀的神,那喀索斯,還挺像你的。”她說得誠心誠意,很是真誠,彷彿誇讚一般。
程硯深略略點頭,手掌還環在她的腰上,指尖淺淺摩挲,溫溫蔓延的電流,讓她呼吸一緊。
“自然知道,希臘童話裡最俊美的神。”他眼尾輕垂,淺笑浮起,“倒是沒想到我在你心裡評價這麼高。”
“程硯深。”皺了皺鼻子,沈洛怡拍下他的大手。
“知道了,我會輕點的。”
空口白話,幾句壓低的語調,就將氣氛帶入另一番曖昧。
“程硯深!”她不由叫了聲,忽然啞了嗓子。
貼在她脖側的薄唇,幾乎掌控了她的呼吸,一點脈搏的微動,都格外清晰敏感。
程硯深靠近她的耳側,沉啞的嗓音壓下:“這個時候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老公。”
身上披著的那件西裝外套還穩穩地攬在她的肩上,長裙拉鍊已經順著纖薄的肩背滑下,然後是系得精緻的繫帶,在他修長的指尖散落,像是拆開一件禮物。
易碎精巧的禮物。
掌心下壓著胸口,紅唇翕合,喘不過氣,輕柔的聲音化在交錯的呼吸聲中,彷彿催化劑,灼熱一點即燃。
“程硯深,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周遊的氣息覆在她紅透的眼尾,輕吻落下,在那裡浸上瀲灩水霧,話音在冷淡清香中瀰漫散開:“穿我的。”
手腕被他一掌扣住,輕而易舉吞沒了她的阻擋,沈洛怡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你真的好煩啊。”
瞳仁間漾著朦朧水霧,他輕笑一聲:“煩就煩吧,至少床上這時候還能同頻共振。”
也就只有這時候了,沈洛怡恨恨咬在他肩上,壓下唇間一點喘聲。
衣衫半解,沈洛怡膚色瓷白靠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