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個蛋,趕緊走!”
我臉色微怒的對著她喊了一聲。
真喜歡的話。
我找安然去了,用得著找這來歷不明的嗎?
對方才18歲。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確實大很多,十一歲的差距。
那是多少有點彆扭的。
說白了。
可能也有代溝。
“你幹嘛~人家今天成年禮,就想找個人過成年,舞池裡都是歪瓜裂棗漏肚皮的,就你還帥點,結果你這麼兇……”
說著開始對我撒嬌起來。
我有點頂不住了。
不能這麼個女孩我真動手吧?
我站起身子,對著舞池裡喊道:“麻花,你過來!”
見我要叫人了。
那女孩馬上站起身子,往旁邊走去:“幹嘛你!還要打人,我走還不行?沒勁!我看你歲數大了,不能用了!”
說完轉身就氣呼呼的往遠處的舞池走去。
而我也是多了一分清淨。
這叫啥事。
我點燃了一根菸,剛舉起酒杯,又想起來剛剛她喝過。
乾脆放在一旁。
默默抽菸。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
麻花和陶淵明才是意猶未盡的結伴回來。
兩人都是笑嘻嘻的。
“江哥,你這麼早就不扭了?”
“他估計是女人太多,腰子不行了,這扭多費腰子啊!”
“哈哈哈!”
這兩人都喝了酒。
顯然是情緒高漲著呢。
我沒有說話。
對著麻花說道:“去重新給我拿個酒杯。”
麻花無奈嘆氣:“行,老大發話,我去拿,再點點酒?看著沒啥了。”
我點頭。
麻花這才是去前邊服務生那邊安頓起來。
而小白卻是走了過來。
也不坐下。
對著我說道:“那女的在廁所打滾呢,要去看看不?”
“哪個女的?”
我微微皺眉。
小白用手比了一下身高。
我便是明白了。
剛剛那個戴假髮的女孩。
“我又不認識,管啥?”
小白出口說道:“在洗手的位置,不少男的準備撿屍。”
撿屍就是喝醉的女孩。
很多心懷不軌的猥瑣男,是會專門搞這種的。
一想起這女孩剛成年。
又不是真的小太妹。
我也我無奈起身:“真他媽的不省心,這家裡人看了不得著急死,二逼吧!”
嘴裡這麼罵著。
身子站了起來。
麻花剛好拿著酒杯回來。
“酒來了,江哥你幹啥去?”
我頭也不回,沒好氣的說道:“當他媽的濫好人去!”
其實我很反感自己當濫好人。
但這女孩畢竟我接觸了,而且不是壞女孩,最後淪落到走上那種路的話。
屬實是可惜。
因為我幹這行,對於走哪條路的女孩,也深深知道對方有多難。
又失去了什麼。
這就是那句話,我可以接受任何死在我面前,但是如果因為我,死在我面前,這點做不到無動於衷。
也不在意別人怎麼評價我。
至於說走哪條路的女孩,有人說活該的話,我只能說,未經他人苦,莫評價。
一路穿過酒吧場地。
來到了酒吧的衛生間。
門口站了七八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