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死侍的時候,蘇明不能說是歡天喜地吧,只能說是面無表情。
“你怎麼又來了?”正讓絞殺忙活著的他手背朝外不斷扇動,就像是趕蒼蠅一樣:“今天是你婚後的第一天,你跑這裡來出任務?”
“人家,人家寂寞嘛。”死侍隔著面罩咬住自己的食指,嬌羞地扭動了幾下身體,邁著貓步從黑暗中走向喪鐘:“我知道你沒有我的陪伴也是會在滿是屍體的街道上徹夜難眠,不如咱們兄弟二人一起開個洗車房?穿三點比基尼洗車的那種,先說好,我穿紅色。”
“噗!”
儘管絞殺那邊還在忙著‘套馬’,可喪鐘的手依舊是滑了一下,小表弟直接被捅飛了十幾米遠,打著滾撞在了一處斷牆上。
“說人話。”
用原力拔回貓頭鷹匕首的蘇明都懶得看他,只是無語地朝身後女人們搖搖頭,表示自己有這麼一個表弟也是壓力山大。
腸子斷裂,肝臟破碎,肋骨斷了三根的死侍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起來了,他把掉出來的一些雜碎從腹部破口趕緊塞回去,在牆上蹭蹭手上的血:
“我是來蹭人氣的。”
就是這樣,他只是想混點出場機會,再說了,風油精型潤滑油還沒到,留在tva也根本玩不起來啊!
“一邊站著去,立正,稍息,立正,稍息。。”
突然化身軍隊教官的喪鐘指了一個地方,小表弟乖乖地跑到了那裡,只不過他立正的時候站得筆直,一說稍息就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蔫頭耷拉的。
可這也怪不了他,畢竟他接受軍事訓練的地點是在非洲,那邊的少年兵能開槍就行了,哪個軍閥會要求手下的紀律啊?
“報告表哥長官,我屁股癢,申請撓撓!”
沒老實幾秒,就在蘇明剛回頭準備專注於尋找賽特時,賤人又開始擠眉弄眼地說騷話了。
“弒神者,電動打蛋器。”喪鐘對自己手中的光劍說了句話,看著構成它的光線扭曲著變成擁有倒刺和血槽的網狀結構,隨後又陰森森地看向表弟:“來,過來撅著,我給你撓?”
“呃,還是不了,突然不癢了,其實這都怪你,tva那邊的椅子太硬了,我最近坐得有點多,原本我就有面板癌,所以現在屁股上總是蛻皮,對了,女士們,你們知道蛻皮有幾種褪法嗎?其實有七......”
他說著說著就變得眉飛色舞了,像是還打算喋喋不休,但看著表哥連賽特都不找了,反而拿著轉動起來的武器向自己步步緊逼時,他立刻躲到了哈莉的身後,閉上了嘴。
“哈哈哈哈......為什麼我就沒有個妹妹呢?”哈莉倒是挺開心的,她一點也不嫌棄死侍的賤和髒,畢竟過去經常和住下水道的殺手鱷一起玩:“哦,親人,總是讓我感動得發抖,想要去搶個銀行什麼的。”
“哈莉?”戴安娜用警告的眼神看著閨蜜:“你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了,超級英雄不搶銀行。”
“哼,我就是說說,又不是真要去。”哈莉撅嘴還翻了個白眼,顯然是覺得小戴掃興:“不過事實證明,搶銀行這種事還是家人一起作案最可靠,否則事後太容易沒命花搶來的錢。”
“我也是這樣想。”韋德連連點頭,他站在兩女的背後獲得掩體:“人們總是太喜歡背叛了,這也許同樣也是吞噬法的影響,喜歡將同類生吞活剝。”
“我們生活在一個吃人的社會里,嘻嘻,不過沒必要那麼嚴肅。”哈莉搖頭,她把玩著手裡的金色眼球:“反正說到底,我們又不怕死。”
“這倒是,謝謝你,奎澤爾醫生,偷偷告訴你,其實在三個大嫂裡,我最支援的是你。”韋德大聲地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悄悄話,還拍打自己的胸口,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樣。
“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