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整理著衣領:“那是,我現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了,話說你什麼時候支付報酬啊?”
“啊?雖然我們現在就可以放假了,但是你這麼心急的嗎?”蘇明故意逗他。
“廢話,我付出了勞動和人脈,手下人還死了幾個,我當然需要報酬了。”霍華德的小鬍子耷拉了下去,臉拉得跟馬一樣,難道喪鐘要賴賬?
“你不是說那幾個日本人對你不算什麼嗎?怎麼現在突然變成你手下?”蘇明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往門外走去。
霍華德擺正臉色,一臉良心企業家的樣子:“我剛才想了想,人家畢竟還是因為替我辦事死掉的,怎麼說也是條生命,我決定追授他們斯塔克工業榮譽編外職工這個稱號,給他們的家人每家200美元的撫卹金。”
“哇,你還真大方。”蘇明語帶揶揄地說。
霍華德一撇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那是,200美元都夠在日本買一輛威爾遜企業的腳踏車了,咱們誰也別說誰,就準你剪戰敗國羊毛嗎?”
蘇明聳聳肩,誰叫現在日本覺得美國貨什麼都好,就算戰敗了還是有土豪追求‘國際名牌’的,此時在日本漲價不是正常操作嗎?產品的定價要體現出不同層次,就算只是烤漆不一樣,價錢也有大不同,才能從各層面上佔領市場。
10美元和200美元的腳踏車有什麼不同?那得讓消費者自己品味啊。
“好了好了,我帶你去行了吧,我之前已經讓人確定了她的位置,瞧你急的。”
“嘿嘿,那你看我現在怎麼樣?”霍華德從喪鐘胳膊下面鑽出來,脫掉身上的白大褂隨手丟到走廊裡,整理著裡面的西裝,還把領帶往上緊了緊。
“嗯......猥瑣,十分猥瑣。”蘇明歪著頭想了想,面對滿臉盪漾著春光的霍華德,他只能想到這個詞。
霍華德翻了個白眼,肩膀耷拉了下來:“夥計,我知道你嫉妒我的英俊容貌,還有我這萬人迷的性格,但是我現在面臨著人生的巨大考驗,你倒是正經些啊!”
“好吧,你只要不笑不說話,倒還能過得去,就是頭髮有點亂。”蘇明嘆了口氣,安慰了他兩句。
霍華德朝掌心吐了一大口唾沫,抹了抹自己的頭髮:“現在呢?”
“噫!離我遠點!”蘇明咧了一下嘴,感覺好惡心,冬天這樣出去不會結冰嗎?
....................
“我怎麼感覺這是在往長島走?”
坐在車裡,霍華德感覺這路是越來越熟悉。
帶著霍華德離開裡海營就在飛行,不過倒了紐約郊外沒人的地方,蘇明也撤掉了裝甲,變回了風衣西裝的模樣。
昨天晚上紐約城裡發生了暴亂,所以有很多人試圖逃離那裡,只不過天黑路滑,開車總是會出問題。
蘇明此時就在郊區路邊撿了輛汽車,勉強修了修,就這樣帶著霍華德上路了。
穿過兵荒馬亂的紐約城區,經過曼哈頓大橋,大軍團廣場,到處都能看到戰爭後的景象,有些警察冒險上街維持秩序,而路邊商店裡殘留傾倒的電視機則在輪流播放著新聞和官員們的看法。
在過了皇后區東面的新海德公園之後,路面情況和周圍的建築物損傷就越來越小,直到漸漸地看不到了,一切都如同以往。
鄉村般的風景漸漸出現在車窗兩邊,而白雪皚皚的農田顯得是那麼幹淨。
“確實是長島方向,只不過更具體一些,我們的目的地是南安普頓。”開車的蘇明輕鬆地回答了霍華德的問題,他倒是好久沒有開車了,這種慢悠悠的感覺也不錯。
“南安普頓,東漢普頓,蒙托克......”霍華德扳著指頭回憶地圖,突然扭過頭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