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服務員點了餐後,又看向她。
她看起來心情很低落,與平時的朝氣蓬勃鬥志滿滿截然不同,像是蔫了似的。
尤東尋忽然想起來,這個學期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她的家裡人除了定期給錢外,什麼也不管。她家在北京,卻被莫名其妙地丟到了南方的陌生環境裡。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去牽她的手。
大掌包裹著小手。
他態度強硬,沒讓她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