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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松的老鷹醒了,正探出腦袋,似乎躍躍欲試地準備出來大幹一場。
可陳柏松本人理智猶在,腦子尚存,他嚥了口唾沫說:“臣,該死。”
林淵收回腳:“是挺該死的。”
陳柏松的心跳慢了幾拍。
林淵又說:“陳柏松,你以前膽子這麼小嗎?”
“你昨晚膽子可比現在大得多。”
陳柏松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的聲音艱澀:“是我……冒犯……”
林淵仰著頭:“我準的。”
陳柏松抬起頭看,目光如炬地看著林淵。
如果說目光有力量的話,林淵應該已經被陳柏松的目光刺穿了。
林淵問他:“昨晚的事,你後悔嗎?”
陳柏松想也不想的搖頭。
林淵:“那你怕什麼?怕我吃了你?”
陳柏松聽見吃這個字,老鷹都快展翅了。
林淵也看見了,陳柏松滿面通紅地去遮。
他想到了昨晚。
陳柏鬆口幹舌燥。
昨晚他彷彿失去了一切理智,只知道用盡全力擁抱面前的人。
林淵:“別藏了,該看的都看過了,疼不疼?”
被林淵一提,陳柏松才感覺到了疼,畢竟是肉做的,用多了疼的叫他連走路都困難。
林淵還嘲諷他:“八次,鐵杵都該斷了。”
陳柏松的臉更紅。
軍營裡的時候,他手下的親兵幾乎都有相好的,夜裡寂寞,有時也說跟相好的那檔子事。
他聽著從沒感覺。
做那檔事有什麼快活的?和自己的手也沒甚區別。
可現在他明白了,那檔事和手的區別相差太大,不可相提並論。
“你今天就哪兒都別去,在這兒陪我。”林淵掀開被子。
陳柏松老老實實地躺進去——他覺得自己在做夢,就是這夢太真,越真越讓他恐懼,恐懼這如果真的是夢,夢醒了,他又該怎麼辦。
林淵卻已經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還把玩著陳柏松的手:“我準備做基礎建設了。”
陳柏松在發呆。
林淵自說自話:“現在的就業崗位還是太少了,只有推動基礎建設,增加崗位,才能讓百姓有活幹,無所事事的人少了,社會才穩定,無所事事的人一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都有。”
陳柏松還在發呆。
林淵嘆氣道:“就是推行困難,先從京城開始吧,你覺得呢?”
陳柏松看著林淵拉住自己的手,只是那麼看著,一動不動。
林淵無奈,伸手拍了拍陳柏松的額頭,陳柏松這才回神:“您說什麼?”
林淵嘆氣:“算了,現在跟你說什麼也沒用。”
就在林淵準備起床洗漱看奏本的時候,外頭傳來了二兩的聲音:“陛下,該用早膳了。”
林淵:“端進來吧。”
二兩一個人端進來的。
早膳是兩碗清粥,兩根油條和幾個小籠包,還有兩個鹹鴨蛋。
林淵招呼陳柏松來和自己一起吃。
陳柏松沒有拒絕,小步小步的挪動著,步子稍微大點就疼。
坐下的時候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林淵忍俊不禁:“你看著倒比我還辛苦。”
他屁股雖然疼,但也沒疼到要小步走路的地步。
陳柏松喝著粥,他至今有些恍惚,一邊覺得這肯定是真實的,一邊又覺得自己還是在做夢,他糾結極了,喝粥如牛飲,一口下去把喉嚨都燙了。
林淵看他表情糾結,就知道他燙了喉嚨,讓二兩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