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一般灑向百姓。
君王的憤怒,應該像雷霆一般讓人畏懼。
林淵早就用仁愛收攏了百姓,他現在要做的,是用憤怒震懾陰暗處的人。
但出乎宋石昭意料的是,出逃的人似乎並沒有打破泰州三地的秩序,百姓們沒有逃,正相反,他們似乎更安心了。
“那些人就該殺!”
“南菩薩這麼做,自然有南菩薩的道理,難道你覺得自己比南菩薩更厲害嗎?”
“南菩薩做什麼,難道還要給爾等解釋不成?你算什麼東西?”
……
宋石昭在街頭聽見這些話的時候,終於明白了他到底是哪裡沒有想對。
他一直以為,林淵在百姓的眼中只是一個領袖。
現在看來,他已經被百姓神話了。
在百姓眼裡,他早就已經是皇帝了。
只有皇帝,做什麼都是對的。
皇帝要殺人,必然是那人做錯了,皇帝是不會錯的。
百姓們會自行解釋,自圓其說。
因為林淵在他們眼裡已經是不再是人了。
皇帝在百姓們眼裡,也不是人。
而是神。